包养契约签下后,黎知夏正式成为了沉砚琛掌中的笼中雀。
她以为自己只需要配合,履行契约,直到一年期满。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错了。
清晨六点,闹鐘一响,黎知夏就得乖乖起床。
沉砚琛不喜欢身边的人赖床,哪怕只是个情人,也必须规规矩矩。
她穿着男人准备的家居服,裙摆过膝,领口收得很高。
沉砚琛喝着咖啡,懒懒地看着她走过来,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到手的新玩具。
早餐时,黎知夏小心翼翼咬着三明治,一口一口的快速吞嚥,
深怕动作太慢,惹得男人不快。
沉砚琛瞥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
「吃慢一点。」
「别把自己噎死了。」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关心还是讽刺。
夜里,她被迫睡在他的怀里。
沉砚琛懒散地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偶尔半夜醒来,
有了兴致便会顺手掀起她的睡裙,粗暴地佔有一番。
黎知夏只能咬紧唇,悄悄掉眼泪,不敢挣扎。
日復一日,她像一隻被豢养的小兽,被迫在金丝笼里循规蹈矩地生活。
而沉砚琛,从一开始的冷漠观望,渐渐发现了异样。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黎知夏在花园里低头浇花,
细碎的阳光洒在她雪白的颈侧,发丝随风轻轻飘动。
那一瞬,他竟然移不开视线。
心口,微微有些闷热。
还有一次,她在沙发上蜷缩着小憩,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细细的像隻无害的小动物。
沉砚琛走过去,本想叫醒她,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
他蹲下身,轻轻理了理她乱掉的发丝。
动作小心翼翼得,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宝物。
——烦躁。
这种情绪让他皱起了眉。
明明只是一场交易,他却开始在意她的每一个皱眉,每一滴眼泪。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于是,沉砚琛决定更紧地束缚她,把她完全掌控在手心里。
不知从哪天开始,黎知夏的活动范围渐渐剩下这座别墅。
她彻底失去了自由。
而男人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危险。
那天夜里,黎知夏又一次蜷缩着想偷偷哭泣。
身后的男人却翻身将她整个压进怀里,动作温柔得近乎可怕。
「别哭。」
沉砚琛低声哄着,指尖轻轻擦过她的眼角。
「哭得我心疼……」
黎知夏颤抖着想要推开他。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轻易扣住,压到头顶。
沉砚琛俯身,吻住了她湿润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没有暴戾,没有粗鲁。
只有耐心,只有温柔,像溺水一般,缓慢又致命。
「知夏……」
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在她耳畔低语:
「你是我的。」
沉砚琛掀起她的睡裙,温柔又坚定地分开她纤细的腿,
扶着自己炽热的硬挺,缓慢而坚决地顶入她体内。
他一边吻着,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腰肢,动作缓慢得几乎折磨人。
黎知夏被迫抬头迎合,眼泪悄悄滑落。
黎知夏抽噎着想要逃,却被他一手按住细腰,迫使她全数吞下。
「乖……」
他一边缓慢地挺动,一边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每一下都深深顶入,像是要将她与自己焊接在一起。
黎知夏哭得气若游丝,身体却逐渐被抚弄得柔软无力,
只能在他的溺爱中颤抖着接受。
黎知夏含泪蜷缩在他怀里,指尖紧紧抓着床单。
外面的夜色静謐而冷漠,
而她,早已被温柔又诡异的囚笼,困得无处可逃。
从某一天开始,黎知夏改变了。
她不再倔强地抗拒,也不再冷着脸沉默以对。
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在沉砚琛忙碌时,她会乖乖地为他递咖啡,
晚饭时,她会坐在他对面,听他讲那些枯燥的商业新闻。
夜晚,他伸手,她便默默脱下衣裙,任由他索取。
一切,就像一对恋人。
温柔、安静、乖巧。
沉砚琛看着她,眼底阴鷙的暗潮渐渐平息。
他以为,黎知夏终于被他驯服了。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合约结束,再开一份新的。
不是「包养契约」。
而是,恋人契约。
可惜——
这一切的平静,只是黎知夏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