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名匠人,在铸造宝玺时动了手脚!”
“宝玺从外观看起来完好无损,可一旦经过短暂的烈日暴晒,便会从中间裂开。”
“而宸贵妃娘娘举办册封礼,引礼女官将宝玺授予她的时刻,正是正午。那时宝玺已在阳光下经历了暴晒,才会一到宸贵妃娘娘手中就裂开。”
即便南宫玄羽早就知道,天底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定是有人在陷害念念。
可当真听到此事是有人蓄意为之时,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还是燃起了滔天怒火!
帝王面上是风雨欲来的阴沉之色,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此事是何人指使?!”
刑部尚书继续道:“回陛下,经查明,那名匠人与康嫔娘娘的母家,乃是远房亲戚……”
“重刑之下,他交代此事、此事来了是受了张家人的指示……”
康嫔姓张。
若只是普通的低位宫嫔,刑部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肯定就去张家拿人了。
然而康嫔娘娘乃一宫主位,在后宫的位分不低,膝下还抚养着五皇子。
一是因为帝王给的时间太短,他们只来得及查到这里,还未审问张家。
二则是因为,没有帝王的旨意,不管是慎刑司、刑部还是大理寺,都不敢贸然对五皇子的外祖家动手。
刑部尚书拱手请示道:“是否要去参加捉拿涉事之人,严加审问,还请陛下定夺!”
康嫔的家世在后宫只能算极为一般。
而且宰相都还有几个泥腿子亲戚呢。
张家有亲戚在铸造司做匠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让南宫玄羽感到诧异的是,最终查出来的嫌疑人,居然是康嫔?
他从未听说过,康嫔与念念有仇。
更想不出她这么做的原因。
南宫玄羽没有急着下旨,而是微眯着眸子问道:“宝玺裂开,与战事失利的消息传来,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势必要从每一个细节和线索中,以便抽丝剥茧找到真相!
而刑部带走了裂开的宝玺,让数名有丰富经验的工匠,查验宝玺的裂缝形态,以及裂缝的走向、深度等等,确定它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裂开的。
同时,刑部还调查了所有负责制作宝玺的工匠、官员。
除了查他们本人以外,还将他们家族及背景关系也查了个遍。看是否能找到有人有破坏宝玺的动机,是否有人受到了他人的指使或利诱。
这些事情的工作量可不小。
然而陛下早已发话,若在规定的期限之前查不出结果,所有人都摘了乌纱帽回家!
负责此事的官员,只能日夜不歇地调查。实在困得受不了了,便打一会儿盹。
终于——
在最后的期限到来之前,慎刑司、刑部与大理寺将查到的线索,都禀报给了帝王。
刑部尚书整理了三方得到的证据,交给李常德呈上去,恭敬道:“……启禀陛下,臣等最终查出,此事乃是铸印局的一名匠人,在铸造宝玺时动了手脚!”
“宝玺从外观看起来完好无损,可一旦经过短暂的烈日暴晒,便会从中间裂开。”
“而宸贵妃娘娘举办册封礼,引礼女官将宝玺授予她的时刻,正是正午。那时宝玺已在阳光下经历了暴晒,才会一到宸贵妃娘娘手中就裂开。”
即便南宫玄羽早就知道,天底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定是有人在陷害念念。
可当真听到此事是有人蓄意为之时,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还是燃起了滔天怒火!
帝王面上是风雨欲来的阴沉之色,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此事是何人指使?!”
刑部尚书继续道:“回陛下,经查明,那名匠人与康嫔娘娘的母家,乃是远房亲戚……”
“重刑之下,他交代此事、此事来了是受了张家人的指示……”
康嫔姓张。
若只是普通的低位宫嫔,刑部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肯定就去张家拿人了。
然而康嫔娘娘乃一宫主位,在后宫的位分不低,膝下还抚养着五皇子。
一是因为帝王给的时间太短,他们只来得及查到这里,还未审问张家。
二则是因为,没有帝王的旨意,不管是慎刑司、刑部还是大理寺,都不敢贸然对五皇子的外祖家动手。
刑部尚书拱手请示道:“是否要去参加捉拿涉事之人,严加审问,还请陛下定夺!”
康嫔的家世在后宫只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