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大厅时,那女人似乎脚下绊了一下,顾之墨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女人顺势靠在他怀里,抬头娇嗔了一句什么,顾之墨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抬手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用力揉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就是他说的通宵加班?
这就是他说的忙得连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原来,他的忙,是因为要陪别人。
“乔小姐?”
司空的声音将我从冰窟中拉了回来。
我猛地回过头,手里的茶杯却因为颤抖而洒出了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抱歉”我慌乱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声音干涩得厉害,“手滑了。”
司空并没有拆穿我的失态,只是目光深邃地看了看顾之墨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我,若有所思。
“那是顾总?”
我手指紧紧攥着纸巾,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承认吗?
承认自己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不承认吗?
司空既然能认出我,自然也认得顾之墨。
“嗯,可能是在谈生意。”我听到自己用一种极其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说道,“顾氏最近有很多海外的合作。”
“谈生意需要搂着腰吗?”
司空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同情。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眼底的狼狈或许已经藏不住了。
司空耸了耸肩,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抱歉,我多嘴了,菜来了先吃饭吧。”
服务员开始上菜,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我现在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涌恶心欲呕。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却根本尝不出味道。
脑海里全是刚才顾之墨帮那个女人理头发的画面。
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眼熟?
为什么顾之墨会带她来这里?
这里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经常来的地方。
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必须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如果不弄清楚我会疯的。
“乔小姐,这鱼肉都要被你戳烂了。”司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低头一看,盘子里的鱼肉已经被我戳成了一团肉泥。
我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里即将爆发的情绪,“不好意思,司空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不等他回应,我抓起包便站了起来,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但我并没有进洗手间。
在确认司空的视线被屏风挡住后,我转身,朝着顾之墨他们刚才进去的那个包厢区域走去。
每走一步,我的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耳边炸响。
如果推开门,看到的是我不堪入目的一幕,我该怎么办?b
司空耸了耸肩,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抱歉,我多嘴了,菜来了先吃饭吧。”
服务员开始上菜,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可我现在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涌恶心欲呕。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却根本尝不出味道。
脑海里全是刚才顾之墨帮那个女人理头发的画面。
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眼熟?
为什么顾之墨会带她来这里?
这里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经常来的地方。
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必须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如果不弄清楚我会疯的。
“乔小姐,这鱼肉都要被你戳烂了。”司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低头一看,盘子里的鱼肉已经被我戳成了一团肉泥。
我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里即将爆发的情绪,“不好意思,司空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