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搞大了马姬的肚子。
不嫌脏的吗?
这个马姬是嫁过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一定是皇上的。
官们的劝谏奏折像雪花一样飞向大内。
陆行简拿着奏折对苏晚晚说:“你看看,现在我荒淫无道的名声算是彻底立住了。”
苏晚晚打开奏折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近传闲住将官马昂,因献其有孕女弟,辄见狎爱……柰何溺卑污以自亵乎?”
苏晚晚念道:“中人之家尚耻再醮之妇,以万乘之尊传之于天下后世则可丑谁为?”
她顿了顿,挑眉,“我不也是再嫁之妇?”
陆行简:“……”
“人家骂我荒淫,纳了马姬这个怀孕的有夫之妇,你往自已头上扯什么?”
说着,他轻挑地往她身上看了一眼,似笑非笑,“要不,你也怀一个试试?”
“你想得美。”
苏晚晚若有所思,“马姬既然怀孕,也别委屈马家,给马家的几个兄弟子侄该升官的升官。”
陆行简提起笔龙飞凤舞:“听你的。”
马家鸡犬升天的通时,文官们都吵翻了天。
有说“陛下急于宗嗣,不暇详审致有误,宜急出孕妇清宫禁,以释人心之危。”
有人说马姬是外族血脉,居心叵测,甚至把她的祸害列举为“妹喜伐夏,妲已伐商,褒姒伐周”。
还有人说“陛下富有四海,顾何取于昂妹,不嫌其污秽……”
骂得很难听。
陆行简压根置之不理,又偷偷摸摸带着苏晚晚和衍哥儿去了宣府。
只是这次出行不像节前那次顺利,路上不断出岔子,遇到好几次袭击。
刚到宣府,就出了事——衍哥儿失踪了。
苏晚晚着急病倒,不再见人。
消息传到马姬耳朵里,马姬轻抚孕肚冷笑连连。
报应!
……
陆行简皱眉,“今年的鞑靼好像长了眼睛,不举重兵来犯,全是小股精兵刺杀。”
苏晚晚劝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先回京吧。”
陆行简摇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这么大一个诱饵在这杵着,不信达延汗不动心。”
他都带着老婆孩子亲自来边关了,不弄把大的怎么甘心?
追踪的消息很快传了过来,马姬那边暗中联络的是达延汗的三儿子,巴尔斯。
倒是个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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