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醒的时候,谢姝妤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睡醒前,她就梦见有条体温过热的巨蛇紧紧盘缠在她身上,重得她都有些呼吸困难,衣服裤子莫名散了开来,湿漉漉的蛇信子卷住奶尖又吸又舔,蛇尾也伸进了她的内裤,在穴缝间磨蹭,蹭得她腿心水润。
她不由得感到害怕,动动腿想甩掉巨蛇,可手脚却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接着,那根灵活的蛇尾忽而变得粗硬笨重,她睡觉习惯侧卧,那条蛇尾从臀后掰开她双腿,挤开两瓣蚌肉,强硬地捅进了小穴。
就这样在逐渐激烈的捅插中被顶醒。
一睁眼,就见谢翎之压在她身上耸腰挺操。昏暗的卧室内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一声声沉闷炽热的喘息。
谢姝妤吓了一跳,慌乱的声音夹带呻吟,“啊……嗯……?哥?哥你……你干嘛?!”
她眯着惺忪睡眼回头看谢翎之,眉心难受地蹙起,穴径还没湿透,肉棒将甬壁撑得满满胀胀,出入间嫩肉被剐得生疼。
见她醒了,谢翎之也不说话,单手摁住她的肩,放开了动作继续操干,肉刃每一次都大幅抽出又尽根没入,强有力的胯骨将臀瓣撞出闷重却清脆密促的啪声。
这个干法就算谢姝妤再困也该清醒了。
老爸还在隔壁屋睡觉,谢姝妤不敢发出声,只得一边咬唇忍着呻吟,一边驱动四肢挣扎,“嗯哼……啊……放开我,谢翎之你想死……哈啊好深!……不行……”
因为是从侧后方进入,阴茎捅操的角度很刁钻,龟头一下下直冲宫口深度而去,然后重击在宫口边缘。谢姝妤哆嗦着微微屈起腿,感觉小腹都被顶出了鼓包。
嫩生生的穴肉哪经得起这么猛凿狠锤,一边闷钝酸软地痛着,一边死绞着阴茎抽搐喷水。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又一次在火辣辣的痛感中小去一回后,谢姝妤喘了几口气,压低音量怒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想泄火能不能自己买个飞机杯?我有别的男友了,不想和你做——”
话音未落,谢翎之那隐匿在黑暗中的面孔似乎扭曲了下。
随即一把掐住她的后颈,摁在枕头上,让她彻底背对他,挺腰在她被迫撅起的臀间疯狂操插。肉体碰撞声登时脆亮震耳如巴掌,谢姝妤腿根酥软地打着战,都担心他们这响动会惊醒谢尔盖。
被干得受不住,又吓得心惊胆颤,谢姝妤奋力扭起身子,试图从谢翎之身下摆脱出来,却反而被他掐得更紧,连呻吟都困难。
为什么突然上她……
谢姝妤想不明白。
谢翎之不是自从她那天说自己变心了以后,就再没主动找过她吗?她还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再跟她亲近了。
他这个态度,是不是为了报复……还是单纯只为了泄欲。
谢姝妤喉间忽地涌上一股酸意,手臂慢慢卸力,颓靡地放弃了反抗。
她小口吸着气,尽量放松小穴,使自己轻松些,不那么疼。
奇怪的是,她停止了挣扎后,谢翎之的动作竟也慢了下来。
龟头在穴腔深处捣出黏稠绵密的咕唧声,衬得室内愈加静谧。一片沉寂中,谢姝妤隐隐能听到谢翎之波动不稳的气息。
有些急,也有些重,却又和以往他们做爱时有些不同。
听起来很乱。
谢姝妤越来越搞不懂他了——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转过头,想看看谢翎之的脸。
脖颈转动的瞬间,掐住后颈的五指立马收力,阻止她回望。下一刻,抵在臀后的耻骨再度摆动起来,甚至远比刚开始还强劲迅猛。
“啊!……呜……”抻颈吟叫一声,谢姝妤立即捂住嘴埋进枕头,手指揪紧枕角,小腿战战兢兢绷直翘起。
谢翎之骑压在她背上,急促滚烫的气息伴着粗喘喷洒而下,燎烧着她的肌肤。谢姝妤察觉到他伸展出了羽翼,厚重的翅膀自两侧倾覆而下,将他们包裹在更黑的黑暗里。迷迭香飘逸着渗入空气中每一个分子,浓郁得几能醉人。
谢姝妤不禁被这股极其熟悉的、总能够将她撩拨得情欲勃发的气味引诱到,却在沉溺进欲海的那一刻,感受到有大颗的液体滴在她背上。一颗一颗,温热,湿滑。不像是汗液,因为滴落的速度比汗液快上几分。
掉落下来时,水珠还热着,诅咒纹印似的,蜿蜒滚烫流淌在她的肩头,一点点变凉。
这场仿佛只以交配和发泄为目的的性事,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持续许久,可谢姝妤却觉得从没这么漫长、煎熬过,心脏也随着身体每次颤动而阵阵绞痛。
到了最后关头,谢翎之掐紧她的腰,快而急地狠操十来下,肉冠正中靶心破开宫口,一下捅插进子宫,倏地膨胀成结。
这一下着实给谢姝妤刺激得不轻,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眼珠微微翻白。她轻弱地哭吟着,抓着床单,流着泪要往前躲。
然而膝盖还没挪腾开半步,包住她的翅膀便舒开羽毛,释放出更加浓厚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