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医生,那个……我……”谌墨白居然很稀罕地在别人面前体会了一次“难以启齿”。
女医生安慰道:“不用不好意思,到这儿来的都是病人,自然都是有‘难言之隐’的,但在医生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究竟怎么了?”
“那个……我就是受了点伤……”
“嗯?”看他这样子,医生似乎是已经明白了五六分,“是不是和伴侣行房事的时候不注意,不小心伤着了?”
谌墨白不好意思地笑笑,这算不算是医生不小心给他找了个台阶?但他还真不好多解释什么,就先假装默认了这个说法吧。
女医生一副“我懂”的样子笑了笑,指了指诊室里侧的一张床:“过去把裤子脱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