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儿——”
“空口无凭,岂能为证?”
燕南王态度十分强硬。
他镇守西南数年,和南胡这些人打过不少次交道,深知这些人何等狡猾,他们说的话,他连一个字都不会信!
拓跋予此次所为,要说拓跋善毫不知情,是绝不可能的。
前些年边关局势还算安稳,但这几年,许是拓跋善坐稳了国君的位置,竟也渐渐生出异心。
所以,他势必要借由此次机会——将南胡那些人试探的手全部斩断!
燕南王睨了司寇极一眼,“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司寇大人可能作我军前锋,上阵杀敌?”
“你!”
司寇极终于忍不住了,闻勃然色变,怒声,
“燕南王!我等此番前来,乃是抱着极大的诚意的!休要与我们开这样的玩笑!我是南胡人,即便是死,也须为南胡而死,怎能——”
“原来司寇大人也心知肚明啊。”燕南王嗤笑,“你既不能为我军冲锋陷阵,此时又是以什么身份,让我们就此揭过,慷他人之慨就这么爽快?”
“我——”
司寇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众人看向燕南王的眼神也是肃然起敬。
从前他们只觉得燕南王骁勇善战,英勇无双,但此时看来,才知道他这嘴上打仗的功夫也丝毫不输啊!
燕南王继续道,“我军增防,也只是为了自保,并无其他意思,司寇大人别钻了牛角尖,看开些不就好了?”
看开?
这等军事变动,牵涉极广!他怎么看开!?
燕南王懒得再与他纠缠,神色一肃,认真道,
“微臣以为,隆城与硖城中间的渡州,因地形复杂,人烟稀少,所以一直没有加派人手,防御力量薄弱。若要增派兵力,这里正是绝佳的选择地。微臣私以为,调叶雲风率兵力人马前去开疆固土,正好能连接隆城与硖城,形成一道坚固的边境防线。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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