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先前在堕龙谷的赌约吗?那次是我?赢了?,却一直未能向?你提要求。”
“嘁……这?么久的事情,还要作?数吗?没?想到姐姐也是爱翻旧账的性子。”
金碧容当然记得,原以为伏衫不提是忘了?,为此?还暗自窃喜,哪知?今日忽然说起。
伏衫瞧出小家伙的不甘,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记得,当然记得,跟你有关的一切我?都记在心底。”
这?话说得好听,将金碧容哄得晕头转向?,心底那一丝小情绪渐渐散去,轻哼一声问:“想干嘛直说吧,我?答应就是。”
伏衫定定地看着她?,强压住内心的贪念:“好久没?有咬你了?,让我?解解馋吧。”
金碧容下意识瑟缩一下。
先前她?很喜欢伏衫咬她?,虽然疼,却能体会到强烈的占有欲。金碧容喜欢伏衫的霸道,越被紧紧抱着,越能体会到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可自从那日被伏衫的利刃划破脖颈,她?就有些怕了?。
伏衫的占有复杂又多变,时而有情,时而无?情,令她?捉摸不透。
“又要将我?咬出血吗?”
金碧容小心翼翼地问。
伏衫被她?畏惧的视线刺痛,原本的确是这?么打算的,想喝一点血抑制毒纹,可现在忽然不知?怎么开口?。
金碧容察觉气?氛逐渐怪异起来,又补救道:“没?有不让咬,但我?有点怕疼,姐姐要是能轻一点就好了?。”
伏衫哑然,拒绝的话堵在口?中,却怎么都说不出,好半响才?妥协道:“……好,我?轻一点。”
得了?承诺,金碧容放下心来,抬头瞥一眼正在山间劳作?的连嘉木等人,悄悄将凉亭周边的帷帐放下。
日光照不进来,狭窄的小亭一下子变得昏暗,偶有一阵清风拂过,将两人的浅影吹得散乱。
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些,金碧容有些放不开,金晃晃的眼里尽显羞涩:“这?一次咬哪里?快一点,莫要让别人发现了?。”
伏衫视线落在龙角处,自渡过九道化龙劫后,小龙身上有两处地方变化最明显,一是龙角,二是龙尾。
放在往常,伏衫一定会挑龙气?最浓郁的美味龙角开口?,可当她?瞧见断裂的伤口?时,一切旖旎尽皆消散。
“尾巴吧,我?还从未咬过你的尾巴。”
金碧容身后的龙尾不自觉地甩了?甩,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就像她?馋伏衫身子一样,伏衫对她?的身体也格外?喜爱,尤其?是龙角龙尾,几乎达到了?偏执的地步。
她?甚至偶尔觉得伏衫喜欢的不是她?,而是龙角龙尾,对她?只能算爱屋及乌的偏爱。
“这?条尾巴长到我?腰后真是可惜了?,应该长在姐姐身上才?对。”
金碧容嘴里吐槽,双手却很诚实地将提起裙摆,身体轻侧,尾巴一摆,将娇嫩的尾巴肉递到伏衫跟前,似是有些忐忑,连呼气?都轻轻屏住。
“快些快些,等下有人来就不好了?。”
她?在催促,伏衫却一点不急,一手握住尾端,一手拿捏中部,没?下口?,先捏在掌心来回摆弄。力气?忽轻忽重?,像是按摩,又似玩弄,不一会儿就捏得金碧容体酥筋软。
站不稳,又不好坐下,只能轻轻倚在梁柱上。
“很紧张吗?”伏衫轻问。
“我、我才不紧张呢。”
“那你身体绷这么紧作甚?”
金碧容脸红了?,感受着尾巴传来的阵阵搓揉,双腿止不住地夹紧。
她?身体本就敏感,龙尾又当属其?中之最,被这?般揉弄还有力气?扶墙已?经极为不易,结果伏衫还偏要乱问,太得寸进尺了?。
金碧容羞恼地用尾巴缠住她?作?乱的手:“不许乱摸,快咬,不然我?耍赖了?!”
此?话一出,伏衫果然不再乱动,两指捏住尾巴两端,张口?朝着白莹莹亮晶晶的软肉咬去。
她?很会挑地方,不啃背部的坚硬鳞片,专门将尾巴反过来,对着细腻柔软的尾腹衔去。也不用力,只轻轻地叼,细细地磨,将半截软肉含在口?中,以双唇作?刀,香舌作?勺,在贝齿间来回翻炒。
这?并非金碧容第一次将尾巴交给她?,但往日都是捏一捏了?事,还是头一回被如此?细致地轻咬。
她?感觉伏衫唇中拨弄的不是尾巴,而是自己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每一次勾动,都令心脏怦怦乱跳。
“好了?吗?”
金碧容颤颤巍巍地开口?,十?指紧紧缠在一起。她?悄悄使力,想要将交出去的尾巴拿回来。伏衫却不肯,一边护食,一边惩罚性地加重?力道。
这?一次刚巧触及薄弱之处,如石入静潭,在金碧容心底激起千层波浪。
金碧容惊呼一声,正要告饶,哪知?就在这?时,帷帐外?传来一道由远及近的询问:“咦,大白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