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晴不太会看彝文,但这个异形字他之前偶然见到过,是某个地区的写法。因为很形象,所以他一直记得。
那是太阳和他散发出来的光芒,最下面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这个字符是太阳的意思,图案上表达的场景是日出东山。
林东晴细细地亲吻着詹星身上的刺青。
詹星爱他,在他们未能相见的日子里,也一直在爱着他。
他一路吻下去,停留,辗转流连许久。
詹星一下下地抚着林东晴头顶上的黑发,目光看着对面油画。画里的人从画框中走出来了,走到他的身边。
浓郁的酒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林东晴连呼出的气息都像是酒精挥发的味道。
林东晴喝了许多酒的身体,异常地滚烫灼热湿润,詹星怀疑自己可能要被烫伤了。但真是很特别的体验,他很喜欢,喝酒真有意思。
“你好烫呢,东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烫。”
林东晴发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了”
詹星捂住他的嘴,“不能不要,是你说要我累死你的。”
林东晴没有力气撑起自己的脑袋,只好靠在詹星的肩膀上,不停抖动的发丝挠得詹星的脖子有点痒。
詹星扶着他的腰,停了下来,在他肩上有些淤青的齿痕处亲了一下,说:“这里疼吗?”
林东晴咬住唇摇了摇头。
詹星将他放平在床上。
林东晴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喘息。
詹星调整着位置,“东晴,告诉我你是谁的。”
林东晴的呼吸很急促,“你的”
“我是谁呀?”
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林东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声音发颤地说:“詹星。”
“要哭了吗,东晴。”
“你,你闭嘴。”
今夜他的意识沉沦,可能要溺毙在这场醉意里,与热烈的愿火缠绵不休。
等到林东晴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他的眼皮很沉重,头也很痛,还有些目眩。已经好多年没有体验过这么严重的宿醉了。
“东晴,你醒啦。”
他睁开眼,看到詹星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短袖,衬得人很白,但不是苍白。他今天看着神采飞扬,神清气爽,脸上写着“我心情很好”。
“起床喝点水吧。”
詹星扶起他,让他靠着枕头坐在床头,随后给他递过去一杯温水。
林东晴身上穿着詹星早上给他换上的干净衣服,他捧着水杯,有些失神。
“你没事吧?”詹星摸着他的额头问。
“我有事。”林东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
“你哪里有事?”詹星打量着他。
“腰疼。”
“那我给你揉揉。”詹星伸手过去,林东晴刚刚从被子里出来,身上暖暖的。
詹星手法生疏地按着他的腰。
林东晴叹了口气。
“干嘛,还有哪里有事?”詹星疑惑地问他。
林东晴的目光转向他,“你记得我今年多少岁吗?”
“记得啊,你二十七岁。”詹星自然地答道。
林东晴眼神无光地看着他,“我六年前是二十七,现在还是二十七吗?”
詹星点了下头,“嗯,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二十七岁。”
林东晴沉默了一会,“你怎么不说我一直十七岁呢?二十七岁算什么好年纪。”
詹星笑着说:“我又没见过你十七岁时的样子。”
“不对,跑题了,”林东晴用指节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是想说,我年纪不小了。”
詹星看着他,“哦,然后呢?”
林东晴捏住他的脸,“然后?然后你别那么折腾我,我受不了。”
詹星皱着眉拿下他的手,“轻点,我的脸。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真是奇怪,是谁说想要被累死来着?
詹星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喜欢的。”
林东晴咳了两声,“我是喜欢,但我得节制点。”
詹星放下林东晴递过来的水杯,突然感觉腹部一凉,是林东晴伸过来的手撩起了他的衣摆。
“干嘛呀你,突然动手动脚的。”詹星扒开他的手,放下自己的衣摆。
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