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也蹲了下去,摸摸它的脑袋,而林东晴站在他旁边。
詹星说:“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太有猫缘,我的狗缘比较好一点。”
林东晴说:“是因为你家里养狗,比较习惯跟狗相处吧。”
“嗯,我家狗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就接回家养的,也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了。”
詹星摸着那只猫,橘猫眯起了眼睛,看起来还挺享受。
他上方传来手机拍照的声音,接着听见林东晴说:“拍回去给我家小雨看。”
詹星一怔,猛然抬头看向他:“小雨是谁啊!为什么在你家!”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林东晴愣了一下,盯着蹲在地上表情愤然的詹星,觉得有些好笑,“不是你给它改的名字吗?”
詹星燃起的火哗一下被浇灭了,他抿抿唇,“哦,你家猫改名了,我忘了”
雾浓顶观景台上也设置了桑炉,正在冒着滚滚的白烟,但现在没看到有人在煨桑,大概是晨起仪式结束了,但火仍然未灭。
观景平台中间还矗立着一排排开的金顶白塔,是梅里十三塔。白塔塔身上印着金红绿三种颜色交织的彩绘图腾。在风吹日晒的高原上,白灰脱落,图腾也斑驳得不成样子。
但这更托显出年月沧桑,可梅里雪山圣洁依旧。
彩色的经幡绕着观景台缠绕了一圈,被来自雪山的风吹得上下翻动。
詹星看到他手下的木栏杆上有人用黑色油性笔写了字,是两串长长的藏文,他好奇地嘀咕了一句:“这写的什么啊?”
林东晴听见了,他从一旁凑过来,“我看看,”
沉吟片刻后,他说:“第一句话是,每个看到这句话的人都会收到他的祝福。”
詹星顿时两眼放光,“你还会看藏文呢,那么厉害啊,那后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林东晴对他弯起眉眼,“是收到祝福的人会变成小猫。”
厉害个屁!
詹星气得牙痒,“你这人有时候真的好烦啊!”
他伸出手将对方的头发从前往后捋了一下,林东晴额前的刘海被扬起又落下。
詹星看到林东晴身后的远处还有座雪山,跟梅里雪山似乎是一脉相接的,但看着也很雄伟壮丽。
“你知道那边是什么雪山吗?”詹星问。
林东晴回头看去,思忖片刻,“像是白马雪山,这面应该是它的背面,我们就是从那个方向上过来的。”
他说着拿出了手机,翻出导航地图,将手机转向雪山,看着箭头所指的方向,便是白马雪山的方向,“确实是它。”
詹星“噢”了一声。
有时候还是有点厉害的,也就一点吧。
这时,詹星听见他旁边两个正在互相给对方拍照的游客的对话:
“这边有栏杆,不太好拍啊,不如一棵树那里好拍。”
“是啊,那个地方空旷,取景更好一点。”
他好奇地想:一棵树是个什么地方?
拿出手机搜索了一番,发现竟然还真有个地方叫一棵树啊,观景台过去十几分钟,车还能直接开上去。
他拉了拉林东晴的袖子,把手机的手机屏幕转过去给他看,“我们去这里看看吧?”
林东晴盯着他的手机,说:“好,开车去吗?”
“嗯,能开上去。”
白雪皑皑的山巅,流露着圣洁的光华。
他们把车停在这棵高大的古树下。
脚下是一片泥沙土地,高原上的泥沙地干燥又贫瘠,除了这颗古树外,方圆几十米都是寸草不生,所以它拥有了自己的名字,就叫一棵树虽然这名字也是极具敷衍性就是了。
这个地方的视野确实更开阔,眼前没有遮挡物,而且现在也没有游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詹星找到一个角度,是由一根弯曲延伸出去的树枝和粗壮的树干形成的夹角角度,像一个不规则的相框,从树下看过去,那相框中正好框住了峻秀的神女峰。
詹星给雪山拍了照片,随后他回过头对林东晴说:“我们拍个照吧?”
“好啊,要用你的三脚架吗?”林东晴问。
詹星一怔,“对哦,我的三脚架呢?!”
“在车的后备箱里”比猫的记性还差。
詹星把三脚架找角度架好,他的相机重量很轻,这里的风力不小,他只好找来旁边几块石头,给它固定一圈。
他弓着身体,看着相机屏幕里的画面,有雪山,有古树,有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