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都要漂亮。”
他轻捏我的鼻子:“你这么自恋?”
我拨开他的手:“她真的很美,她姑姑也很美,我想她们族人都会很漂亮。”顿了顿,我抬起头,因靠的太近,他的香气带着他的体温,一股暖暖的阳刚之气,很是温馨,我笑道,“我可不是自恋,我当初还不知道自己是她呢,没想到吧,我也是个美人,还是个大美人。”
他冷哼,目露嘲讽:“你美在哪?”
我立即朝外爬起,边爬边道:“哦,我不美,那我走了,我配不上你,我还是滚回我的……”
他一把将我拉住,跌回他怀里:“我信了。”
我撅嘴:“那你说我不美。”
他的大掌就揽在我腰上,嘴角溢出一抹笑:“你还是不美的好。”
“为什么?”
“横空冒出一个未婚夫就够我烦了,你若真那么美,我得对付多少人?”
这小子,终于会哄我了。
我紧紧依偎着他,心中无限甜蜜,目光穿过他的发丝,隐约可见屋外的明媚春色。
这样的感觉真好,本以为会和他双双死于地下长殿,没想还能见到这日暖风和,翠树明花之景。
我扬起一笑,忽的想到宣城湖畔诗会上,一位千金小姐为她爱慕之人所作的诗句:春心佳意迭几重,一寸芳香一寸情。
下巴被他轻轻托起,他俯首贴来。
我微微一颤,转瞬笑起,闭上了眼睛。
他力道极轻,但比起上次的笨拙,这次灵活太多。
他掀开丝被,将我拉入他的被窝,大掌从我腰际一寸一寸上移,轻轻解开我的寝衣。
我一惊,极快握住他就要滑入的手,从痴醉中睁开眼睛,直直望着他,心如擂鼓。
他黑眸灼热,似烧着两团温火,语声嘶哑:“初九……”
我摇头,心慌意乱:“杨修夷,不可以。”
他停下动作,声音有些压抑:“你这身浊气并非天生,一定有方法可以除去,散尽之后,再修炼习术,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我将他的手移回我的腰上,低声道:“我是觉得太快了……”
他略略一顿,把头埋在我肩上,良久,含笑凝眸我:“什么太快了?”
我咕哝:“我们做那档子事太快了……”
他挑眉:“那档子?哪档子?”
“就是他当即在我脸上轻捏,义正言辞的指责我,:“你这脑袋在想什么,心术怎么那么不正。”
“……”
我眨了眨眼睛,一天之内被两个人说心术不正,第二个还是贼喊捉贼,明明都有了“不正“举动,他真好意思说。
我顿时大怒:“那你要摸我的胸!”
他垂眸望向我胸口,我面色涨红,慌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跌跌撞撞要离开。
他将我的胳膊一拉,我登时又摔进他了怀里,两只铁臂将我禁锢着,把我搂的很紧。
我抬起头,他的清俊模样就在咫尺,黑眸满含笑意,在我唇上亲了亲,低声道:“若你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我气还未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瞅到枕边一个破碎的小香囊。
有些眼熟,我伸手捡起,不由一愣,是我在宣城腰伤后送他的平安符。
杨修夷雪白的俊容微有些红,想要夺走,我不让,死死捏在手心,硬邦邦的,里面装着东西。
他还要夺,我威胁道:“要是再抢,我就不理你了。”
他不自然的哼了声,我在他怀里转过身,背对着他。
香囊破损很严重,像被利刃割开过,本就蹩脚的针法,线头越发的蓬乱。
上边本该有落英花香和青竹露香的,但现在只有淡淡的杜若清幽。
我慢慢打开香囊,提起一条蓝色玉坠,是他送我的极泪瑄琛,连带玉坠出来的还有一缕红绳绑缚的头发。
杨修夷轻声道:“如果没有它,我可能已经死了。”
心头说不出的暖意,有些想哭,我道:“你一直放在胸口吗?”
“嗯。”
“你当初不是嫌它丑么。”
他哼哼:“我当初也说你丑,不也将你放在我心上了?”
我不服气的说道:“我才不丑,我可是大美人,我们全族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他低低一笑,下巴支在我肩上:“哪个族谱出来的美人,这么不懂含蓄。”
我拿出那团头发:“这是我的么?”
“嗯。”
“什么时候剪的?”
“很早了。”他搂紧我,“那次打架,不小心把你砸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