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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进府(1 / 2)

他还未察觉自己不愿让陆贞柔伤心生气的幽微心思,因而只能想到别处去。

仿佛愈粗俗、愈下流,才愈能是泄掉心中旺盛燃烧的妒火、欲火、怒火。

此刻的高羡不像是名门之后的大家公子,更像是江湖中郁郁不得志的痴愚剑客。

此时宁回缓过劲来,见陆贞柔神态紧张,便将其搂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陆贞柔枕在宁回的胸前,等待黑暗中令人战栗的寒意散去,敏感的身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变得更加缱绻缠绵,吮吸着精浆犹嫌不够似的,反复厮磨嘬咬着半软的阳具,下身发出轻微的水声。

不消多时,很快又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宁回缓慢地抽出,复而重重挺入,低头吻着陆贞柔的肩头,调笑之间言语温柔:“贞柔昨儿贪吃了那么多,现下都到哪去了?”

面颊绯红的陆贞柔勾着他的脖颈,似乎是被入得狠了,吐息之间有些气急,因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知道……”

她洗澡的时候便发现,宁回射进去的东西竟然都不见。

那么多的东西,就算是流、也要流半天,眼下去哪了?

陆贞柔不敢多想,只顾倚在宁回的怀中失神媚叫。

月色隐隐透着云层,宁回低头见她含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赧然,因而也不愿意多做逼迫,只知道少女身子安然无恙便可以了。

见帐内俩人旁若无人地调笑,男女相互温存依偎如一对鸳鸯的模样。

躲在梁上的高羡气极,一边窥着陆贞柔的情态,听她求饶媚叫,一边又忍不住解开纨绔,露出青筋盘踞、虬恶狰狞的物件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死死黏在赤身裸体的少女身上,一边将蛮横地抚慰自己。

只是高羡不曾做过这种羞人的事,无论怎么弄,他都觉得心头极其不爽,也未曾出精。

折磨了自己半天,高羡垂头丧气地看着精神抖擞的阳具,暗道:“看来非得要我亲自提枪,让柔儿试一试长短才行,肯定比这个宁回强!”

初尝情欲的宁回正年少气盛得很,整晚抱着陆贞柔翻来覆去,弄得少女淫水涟涟,于性事上享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次日,青帐不知何时被何人放了下来,朦朦胧胧地挂着,遮住了男女欢好时乍泄的春光。

青纱帐子中懒懒地探出一只手,指尖是寸长粉嫩的指甲,纤长如削葱,撩起帐子,后面又是一张如芙蓉沉酣的稀世美人面。

少女白皙的脸庞晕染上一层薄粉,长发披散如瀑半遮半掩着赤裸的躯体。

整个人容光焕发,如野蛮盛放的地栽名花,热烈又娇俏。

后头又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是一位极其俊美的青年。

很快,这位名花般的少女又被攀折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妩媚羞怯,泄了满室的春水,身体更如水波晃晃荡荡的。

春宵苦短日高照,帐内欢愉淫靡之声小了下去,外头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竿头。

等到俩人羞着脸换好衣服,日头又是迟了。

身着一袭雨过天青间破缙云裙的陆贞柔坐在菱花镜前,以指尖轻蘸了些朱脂,垂眸对着菱花镜,小心翼翼地揉搓着饱满的唇瓣。

宁回站在她的身后,手执一柄木梳,不紧不慢地为少女梳着妆,手指灵巧地穿梭于发间,看其形状应该是在绾着秀雅的双螺髻。

等到陆贞柔细细妆点好后,宁回才拿起坠着流苏的长缎带,仔仔细细地为她系在发间,又拿起那支昙花珠簪,斜斜地绾入发髻。

珠簪低垂如昙花,碎玉如星子倒映其中。

镜中少女抬眸如春水潋滟,与发间的昙花隐隐交辉。

站在一旁的宁回见了,忍不住低头说了几句闺房情话,顿时令陆贞柔满脸晕红,含羞地朝情郎嗔去。

直到俩人相互闹了个够。

陆贞柔整理好鬓发,视线落突兀出现在梳妆台的木匣上,不自觉抿唇一笑,道:“我昨天便托人递了拜帖,今儿要去郡守府拜见义母孙夫人,要是回的晚了,你便自己先睡。”

木匣上还存着未涸的湿痕,陆贞柔打开后,才发现里头放着一支湘妃竹制成的南箫。

这只南萧没有做过多的彩绘与雕刻,在外人看来十分的平平无奇,唯有这取材有几分说道。

——原来孙夫人喜欢这个。

陆贞柔在教坊见过不少奇异的乐器,细究其中原因,到底是惆怅的。

只因教坊许多女儿都是罪臣家眷,她们并非本土人士,只是被发配到不同地方,因而也带来了各自家乡的乐器。

想来孙夫人也不外乎是此种缘由。

宁回见少女陷入愁绪之中,便用指节碰了碰陆贞柔的脸颊,见其并不抵触,这才笑道:“馆里有好几个师姐师弟看着,明天才轮到你的夫君坐诊。”

听见他自称“夫君”,堪堪回神的陆贞柔握着南萧转过头,眼睛好似会说话似的,轻轻睨了他一眼,像是在笑唾一句“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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