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暮这几天烧退了很多,但仍维持在一个临界点。
她还是睡得时好时坏。
年轻的家仆们也不愿再装模作样了。
——隔着屏风,两个家仆站着等老妪给榆暮换衣服。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低着头,反而直勾勾地望着。
睡衣扒下来,女孩身上冒着层薄薄的水色。
皮肉是白的,热出来的软绵绵,空气里一股苦涩的甜腥气,夹杂着药味和女孩子身上别的什么气息。
都是年轻的家仆们留下的。
小姐身上都是湿的,以往最湿的内裤反而成了最“干燥”的一处。
两个少年说是怕老妪起疑,给人脱了,但榆暮身上已经满是红印了。
他们对着湿透的布料嗅气,互相说“要是湿得厉害,被看见了不好”,可手都舍不得松,眼里只盯着那片粉腻的穴肉。
……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心。
……
屋里只有他们叁个人时,规矩都松得像散了线。
从按照惯例给小姐擦汗开始,就忍不住往下看。榆暮的睡衣经常被汗水黏住,胸口那两团乳肉若隐若现,乳首因为发热挺立着,又因为被他们舔过、吸过,时不时突起来。
柔声的家仆每次看见,耳根都要红一片,但他仍是将帕子从胸口沿下,慢慢擦到乳下阴影的位置。
一擦到那,家仆就听见榆暮轻轻哼唧。
少年忍了又忍,还是俯下身,换成嘴唇轻轻贴上去,把那一点乳尖含住,舌尖轻轻咬住舔吮。
榆暮迷迷糊糊地抓他的头发,半睁着眼,喉咙里吐出一声短促的“唔”声。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iqg w uc o
小家仆没忍住,又在乳房上吮出一个红印。
……
他们现在最擅长的,居然成了给小姐喂药。
以前塞糖哄她,现在不必了。
经过前天晚上一顿闹,小姐的烧真的退了点后,他不再循规蹈矩。
小姐讨厌苦味。
柔声家仆就含着糖,舌根压着糖块,先让榆暮把药汤含进嘴里,他自己再俯下去同榆暮接吻。
他亲得极慢,把她的下唇含住,先舔一圈,再把糖舌对舌地送进去。
榆暮有时困得张着嘴,被他吻得吞也吞、拒也拒不了。药顺着舌头滑进去,她哽一下,他就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药汤顺利咽下。
“我们把药喝下去好不好,小姐,喝完给你吃糖,很甜的。”
他贴着她嘴角碾磨,一边帮她含住舌尖上溢出来的药汁。
这样的话,只要小姐一皱眉,他就能俯下头轻轻吻住她,把甜味一点点渡进她嘴里。榆暮渐渐习惯了,只要他亲,就肯咽药。
榆暮不喜欢苦味,但喜欢亲嘴。
她迷糊着不清醒的时候,更喜欢。
叁个小时要喂一次药。
常常如此,没几次,只要刚喂完,她就习惯性往少年嘴上蹭。
唇贴唇,像在找人。
其实小家仆知道榆暮是在找糖吃。
柔声家仆被榆暮吻得脸红得不成样子,也不敢多得意。只轻声哄:“……小姐想吃糖的话……我一直在这里。”
他说这话时,总是那副害羞得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样子。
吃饭时间,是小姐自己不规矩。
生病的榆暮吃不了什么,只能喝流食。
稍冷淡点的年轻家仆会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让她背贴着自己。
另一个柔声家仆则半跪在她腿边,用小匙一口一口喂。
榆暮喝着喝着,总要往凉处趴。
她往榻边爬,白白的屁股露出来,整个人像一条晾在竹竿上的小鱼。
他觉得不能形容小姐是咸鱼,生病时候的小姐是白白糯糯的。
柔声家仆看得喉头发紧,立刻将人抱回来,理由说得一本正经:“小姐会着凉。”
榆暮被翻回来的时候,睡衣滑上去,屁股和大腿根正好对着他们。
张开的殷红肉缝口在往出流水。
另一个家仆单膝跪下,手托着榆暮的腿,拿着帕子将湿处擦干。
指尖一碰,她就抖。
女孩在家仆怀里小声道:“……痒……”
擦着擦着,腿间的少年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唇吸了一口清液。
水声一下在屋里响开。
榆暮的脚趾蜷住,被弄得喘不过气。
小家仆连忙抱住她:“小姐乖,不怕……不怕……”
小家仆低眸,有些生气道:“先不要闹她,让她好好吃饭。”
“这样也能吃。”
她腿间的少年仍是那种有点不耐的声音。
“不行的,会呛到她。”
……
半晌,少年啧了声,握着榆暮的脚踝,放在自己肩上。
“这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