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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邀请函(1 / 2)

梁瑄宜去洗手间这一趟耽搁了太多时间,遇到了让她烦扰的人和事,心态自然再回不到用餐前,食欲也是。

她点了瓶酒送到楼上,很快买单跟付朝辞一起离开了。

这个城市一年四季都爱刮风,梁瑄宜靠在后座,听着树叶隔着玻璃车窗婆娑作响。

付朝辞坐在她身侧,两人都喝了酒,回程路段自然只能找代驾代劳,此刻忽然出声,打断她神游。

“你不在的时候,陆休璟打电话给我,问你在哪。”

“我说你跟我在一起。”她继续说,“这回答可以吧?”

“可以啊,”梁瑄宜心不在焉地回,“答什么都一样,还没到抓我回去的时间呢。”

付朝辞挑挑眉,从她表情里就猜到端倪,“谁惹你了?”

梁瑄宜不说话。

除了徐怀溯还能有谁。

她难得经历这种时刻,左右摇摆抓不住清晰答案,只能把视线投向车窗上连成的一道道雨线。

“欸,有什么不能说的。”

梁瑄宜想了一下,还是凑到付朝辞身边,肩膀挤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似乎也更有底气一些。

“你看节目,觉得徐怀溯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装。”

梁瑄宜眼睛亮了一下:“是吧!”

“但你说人家勾引你还是太——”付朝辞暗示变明示,“你知道网上把你骂成什么样了吗?”

可这明明是实话!

梁瑄宜简直有苦说不出,眉尾跟着唇角一起耷拉下去,两腿往前伸直,踹在了无人的副驾驶位。

“你突然提他干嘛?”

付朝辞膝盖撞了下她大腿外侧,把她掰正坐好,一副审讯的态度。

“遇到了,”梁瑄宜闷闷开口,贴近她小声耳语,“我还亲了他…”

“你什么?——”付朝辞被她这个消息吓一跳,屁股往旁边挪半寸,手机也从膝盖上滑掉到脚边。

车内空间本就昏暗封闭,屏幕锁屏的光线亮起来,在此刻显得十万分打眼。梁瑄宜眯着眼去捡,心情因她的大惊小怪而变得更奇怪了。

“我说是他勾引的你信吗?”

梁瑄宜简单复述了一遍前因后果,没提到徐怀溯夸她唇钉好看的那句。

因为说不出口。

“就因为他叫你姐姐?”付朝辞不可思议地惊叹:“姐姐,我也这样叫你,你怎么不亲我啊。”

这显然不是梁瑄宜乐意听到的答案,说了没人相信,也说不明白。

她把付朝辞推开,又侧靠回车门上。

习惯性伸手往口袋里摸,没触到打火机,反倒被个像是纸片的四方尖角刺了下指尖。

梁瑄宜有些疑惑地皱眉,把它抽出来。

卡片是硫酸纸信封包装,只有票根大小,还在她口袋里被折弯了一角,直到此刻拿在手里才意识到——

这是张邀请函。

梁瑄宜打开手机手电,在随着路况而乱晃的不平稳灯影中,看见了右下角画展策展人徐怀溯的名字。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她按灭手电,和付朝辞在黑暗里交换了个眼神。

在勾引这件事上,她使过的花招不少,可对于徐怀溯是何时完成这一切小动作的,她没有丝毫头绪。

类似的信物暗示的手段,像她留给陆休璟的那圈唇环一样。

就是要让对方想不明白,才能一直挂念着。

梁瑄宜没来由地心烦,有种微妙的、被反拿捏住的因果报应般的荒唐感。

在她沉默过程中,付朝辞已经搜罗到了画展的有关信息,拉高亮度,把手机举到梁瑄宜眼前。

“他这是私人画展,不对外公开,只有收到邀请函的才有资格进。”

最开始那点嘲笑梁瑄宜盲目自信的心思,已经全然被这张邀请函推翻了,在观众和当局者之间,付朝辞觉得她更像是被拉到了这二者的中间地带。

比如正大光明地在当事人面前扯些算不上正经的风凉话。

“看好钱包啊,他的画可不便宜。”

“谁说我要去了!”梁瑄宜无语瞪她一眼,“…而且我买他的画干嘛。”

但付朝辞只是哼笑:“谁知道呢。”

……

到家时间尚早,还远不到睡觉时间,再加上晚餐中断得突然,两人显然都没太尽兴。梁瑄宜刚洗完澡不久就觉得饿,于是去敲付朝辞的房门,问外卖烧烤要不要算上她那份。

付朝辞嘱咐她,别忘了酒。

两人都不是酒量多好的类型,但人菜瘾大。车程途中有当着外人面说不出口的,在只剩两人的空间里,可以是非不分地借酒劲发挥、大吐苦水,已经完全失去了这个夜晚开始前讲道理的自制力。

梁瑄宜第二天是在客厅沙发上醒来的。

扫视一圈,没发现付朝辞的身影,但拖鞋边还丢着她昨夜盖在腿上的毛毯,大概是半夜睡醒自己回房间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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