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哥夫以后也会给我们做吗?”
许云帆摸摸秦安秦慕的头,温柔的道:“那肯定啊,你们可是我两个小舅子呢。”
见许云帆对三个孩子的差别待遇,秦润摇头叹气,许云帆对小宝真真是糙得很,对秦安秦慕倒是予取予求,有时候,小宝就是顺带的,平时许云帆跟小宝玩,小宝总是被坑的那一个,好在小宝心态好,不当回事,否则这孩子估计得自闭不可。
龙凤蜡烛做好,年也过了,张景那边也来了信,之前让他帮忙留意的舞姬一事,张景倒是给他找了几个,其中有三个女子,另有三个哥儿。
张景将六人的卖身契交给许云帆:“这几人有是孤儿出身,也有从小就被卖去烟柳之地,之前的遭遇不说也罢,不过六人自小习舞,身份还算干净。”
“哦,既然如此,人家老鸨会放人?”许云帆见过六人,长的颇具姿色,就这等姿色,老鸨估计不会轻易让人走。
张景笑道:“老鸨是不想放人,但架不住他们一个个是卖艺不卖身,攒了十几年的银子才得以赎身,银子揣兜里了那就是她的了,人家老鸨干嘛放着银子不拿,偏要留个硬骨头闹不愉快?”
既然几人身份干净,许云帆一手交钱一手领人。
不过,许云帆并未把人留在大梨村,而是让许一等人带着,一同前往京城。
临行前,许云帆交代了任务,许一几人纷纷领命办事。
齐家商队出了事,这事,方家等外人不知,作为齐修泽的好友,谢柏洲几人肯定是知道的,得知许云帆亲手制作的龙凤蜡烛已经送来,一大早,平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少爷都起了大早往齐家跑。
许一将龙凤蜡烛交到齐远洋手上时,齐远洋吸了几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打开。
几颗脑袋立马凑了上去。
许久,不知是谁骂了一声,“他娘的,咱们被坑了。”
看看,箱子里的龙凤蜡烛,那是龙是龙,凤是凤,不说金灿灿的有多高贵大气了,就单看其形态,完全符合他们心目中龙、凤该有的霸气之姿。
可他们从领国重砸巨资购买的龙凤蜡烛,同许云帆做的这一对,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从领国买的龙凤蜡烛,不过是由画师在蜡烛上雕刻上龙凤再贴着装饰物就完成了,因其蜡烛本身是柱形,估计画师不好发挥,雕刻出来的龙凤堪堪看得过去,委实有点敷衍了事。
再看许云帆做的这一对,栩栩如生,每一根凤羽以及那副睥睨天下之势皆是活灵活现的龙凤仿若被吸引了一般盘旋停留其上,着实逼真,引人入胜。
“父亲,这……”齐修缚有点想私吞了,毕竟他也是个汉子,总有成亲之时。
齐远洋啪的将箱子盖好,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少给我动歪脑筋,咱们家可不兴这种作风。”虽然很不舍,但商人嘛,怎能言而无信。
齐修缘:“父亲,看来许云帆的确会的不少,这对龙凤蜡烛真卖给方家了,估计咱们家又得有客上门了。”
“是啊。”齐修缚想,许云帆要是量产还好,偏偏合作蜡烛一事时,那家伙啥也没多说,估计这玩意他是不可能多做的,如此,在不暴露许云帆的前提下,他们又得得罪人了。
上次烟花一事,有的人都在传是不是齐家看不起他们,所以才藏着掖着不帮他们说一声也就算了,居然连人都不告诉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在他们看来,有谁会傻到连送上门的银子都往外推?
后来得知烟花是许云帆带给齐老爷的,不是他亲手造的,不知情的人才没多说。
谢柏洲几人看的纷纷啧舌,“乖乖,咱兄弟居然还有这等手艺?”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沈如溪暗道,如果是他有许云帆这本事,那还当个屁的夫子,就拿这门手艺发家致富不是比每月领二十两月例爽?
许云帆会的多,可人不仅上进还目标远大,哎,同许云帆相比,他们这帮不上进的,真是令人自惭形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