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然后呢也没地方去,结果跑去网吧待了好几天,被人家网吧老板以为是什么走失的妇女,报警了,刚好是我出的警,我一去,哟呵,还是老熟人。”
阮冉听完哈哈大笑,拍着郑蔚说:“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不是,你离家出走你干嘛不来我这?”
“你那时候那么忙,又是忙工作又是忙感情,我才不想打扰你。”
“哎哟喂小可怜!”
“哎呀不说我的事了,冉冉你呢,你过年怎么安排?”
阮冉说:“也没什么安排吧,就跟往常一样,不过也不一样,今年温默来我家过年。”
郑蔚惊讶,“我靠,你俩进展这么快?你不会今年就要结婚了吧?”
“没有!”
阮冉下意识瞥了眼谢启安,谢启安只低头看着手机,没什么反应。
“他今年一个人在都城,也没人陪他过年,我就喊他来我家过了。”
“那你俩家长都见过了,就没讨论到终身大事?而且温老师年纪也不小了,他家里没催婚啊?”
“那倒没有。”阮冉说,“他以前就是不婚主义,现在能谈个女朋友他家里人都高兴死了,而且我俩才在一起多久,这么快就结婚,我还不乐意呢,我还想多谈一会儿恋爱。”
郑蔚看向阮冉中指上叠戴的两枚戒指,打趣道:“戒指都戴上了,我看啊,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就能喝上你们的喜酒了。”
“去去去,这只是情侣对戒,我才不要这么早结婚。”
阮冉和郑蔚聊着各自的感情生活,谢启安始终没有插入,过了一会儿,谢启安起身去上厕所。
桌上安静了下来,阮冉收回视线,惆怅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