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轻哄,拭去她的眼泪“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你很委屈?”
到底是偏执自我的疯子,傲慢自我的伤人而不自知。
温荞拂开他的手喃喃自语,每个字浸满眼泪“你是以什么身份那样质问我的?不是你用阿遇逼我过来的吗?”
男人怔了一瞬,随即笑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不厌其烦的在她脸颊亲吻,一点点吮去眼泪,直到亲到唇角。
他本能便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交缠迫使彼此吞咽口水,轻声说,“是你太不信任他,还是太过信任我?”
就是这样,他一句话便可掐住她的死穴。
但他凭什么,他凭什么永远这样傲慢?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横生的愤怒和毁灭欲为她冲锋,这个向来驯顺的女人隔着眼罩逼视他的眼睛,迸发出玉石俱焚的勇气“因为他讨厌你,阿遇讨厌你。”
她恶狠狠地强调,生啖其肉地说“你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男人闻言,突然笑了。
她自以为扳回一局也笑了,几乎是痛快的笑出声。
可她又愣住了。
“那你讨厌我吗?”她在自己的笑声中,听到他温柔的这样问了句,便彻底愣住了,脸色惨白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到底谁撬谁墙角我们再论,明知他讨厌我,一旦被发现他绝对会生气,你还是来见我。”他开口,并不气恼,反而温和低柔,轻声说“所以你讨厌我吗,宝宝?”
“回答我,不要对我说谎。”他亲亲她的脸颊。
温荞眼眶红的可怜,仿佛被击溃一般愣在他怀里。
她真是蠢得可以,自不量力想报复他,却亲手把刀送他手里。
半晌,她绝望的捂住脸,哽咽地说:
“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
男人闻言轻笑,将她搂抱入怀,亲吻她的发丝。
她说谎了吗?
可她的眼泪分明说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