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附身我儿身的因果,还是私仇?”
“两者皆有。”阆九川召出小九塔,将正阳子被敲打得惨兮兮的魂魄放了出来,道:“再跟四爷说一说,这具身体发生的事。”
正阳子看过去,和无忧子的眼神对上,感觉自己被钉了判官印一样,哆哆嗦嗦的,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谁家人死了,不能去地府轮回,魂飞魄散也不能的,只有他正阳子!
他真的想彻底地死!
“几位道友,看在同道份上,我已痛改前非,就让我去投胎吧,要么将我打散也行!”正阳子苦苦哀求,就别再折磨他了!
阆九川将他收了回去,想死,还没到时候,她紧接着又将掉包的事给说了一遍。
宫听澜在一旁听着,脸色有些凝重,道:“所以就是,荣家主将孙女给调包了崔夫人的亲生女儿,多年后,荣嬛萱道根断裂,又杀了她为其续筋修补道基。这,既然此身有如此道根,他把人接回去不好,何至于此?”
“自是亲疏有别!”阆九川讥诮地道:“自己一手教养长大的女儿,又怎是一个被放养在庄子毫无感情的孙女能比的!”
无忧子眼中凝起越发黑暗的风暴,原来如此,怪不得那阵子荣家主如此紧张,可惜了,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哈,报应啊,真是报应,但那还不够!
无忧子看向阆九川,字字含霜:“不管你欲拿荣家如何,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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