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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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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黑发遮住,若隐若现的脖颈上,无一例外。

他回过头,半眯着双眼,一手慵懒的揉着额头,另一只手,只用两根指尖挑着茶壶递过来……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身上只穿着昨天那件叫做“牛仔裤”的东西,最上一颗的扣子大敞着,红色的吻痕在象牙白的映衬下更显得惊心动魄,曲线美好的锁骨,肌理分明的胸腹,一直蔓延到胯骨以下的痕迹,还有胸口处明显红肿的两颗突起……

我接过水壶,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闪出了房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不得已落荒而逃,会是在这样一种状况之下……

我胸口猛然间一阵闷痛,呛咳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竟会一直忘记了呼吸……

我没有去找他的侍从,亲自去提了茶水回来。一想到他那副样子被别的人看去,我就抑制不住的想……该死的!

很幸运,也很遗憾,我回到屋里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承认我有些失常,幸而他并没有修习过体术或者魔法,所以应该不会察觉……

他对下属很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近似于放纵,所以那两男两女才会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说笑,甚至拿他来说笑。而他自己,还曾经极没有上位者尊严的,被那一双姐妹怒气汹汹的拎着衣服追的满院乱跑。

但是,在我第一次贸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紧张的挡在面前的这二男二女,露出的却又是另一番情绪,那种誓死效忠的神色和在意,我可以轻易的分辩出来。

……

他又去了狩猎场,说是要兑现昨天的承诺。我不以为然,再有灵性,那也只是一群畜生而已,承诺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在意。

他救了陛下的雪羚。高品质的治疗药剂——在黑市上炒到数十万金币,被冒险者和佣兵视为第二生命般珍贵的药剂——被他像流水一样的灌进那只羚羊的嘴里……

这些都是我不能明白的。我所有的认知中,只有臣下与上位者,猎物与猎人,我,以及拥有我忠诚的那位陛下……

……

他有所企图,却又忍着不说,只是一味的拿着食物,像讨好他的熊和蟒那般,凑到我身边,企图,讨好我?

其实他没有必要欲言又止,因为他所有的心思,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了……

我猜到他有事求我,自以为早有准备,我的任务就是满足他的一切需要,只要我能做到,则必然不会拒绝他。

然而我还是被吓到了,对,是吓到了。因为他说:“请您收了我!”

!!!

琉凌大陆说这样话的人,很多。战士或法师找到值得一生效忠的主人,冒险者找到梦寐以求的团队,都会一这句话最为开场。

然而他不是冒险者,不是战士,更不是法师!

而更多的,说出这种话的,是一个特定的群体,欢场之所的妓女和小倌,通常情况下,会用这句话求来求得后半生的稳定……

我有一瞬间是兴奋的,因为这正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

然而我竟也愤怒了,我不明白,也许,是怒他不知道爱惜自己;也许,是怒他竟然先去找了圣阶大人;再也许,是怒他可以轻易抛弃身边的,身边的……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但是那位妖族首领,那个战力强悍的犬妖,不都是他的……入幕之宾?现在只因为他们都忙得不见踪影,所以他就忍不住了?竟然,竟然说出这种话!

然而当我忍不住失礼质问时,他出乎意料的平静,理所当然的说:当然要等他们不在才行!

接下来,在我做出反应之前,他飞快的继续,他说,他要拜师,要吃苦,还不要让他们知道……

我的怒气瞬间消失,却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渐渐浮上来……

我拒绝了他,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是因为我一身所学,技能心法,无不是狠辣残酷。于他,无益反损。

他并未强求,只是分外的失落,他没说,但我看得出来——我说过,他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他说,他不需要技能,只有强身健体的基础功法,他不想要成为强大的战士,只想活的久一些,为了他的……爱人!对,爱人,他是这么说的,爱他的,和他爱的人。

他虽说的无赖,但我却意外的明白:他害怕自己身死之后,那位妖族首领和那只犬妖——亦或者还有别人——做出一些理智范畴之外的事情。

他还说,他舍不得。

我动摇了,如果只是基础的功法,我还是可以教的,就像教授卡洛琳那样——虽然他早已经过了练武最好的年龄,今生只怕再难有所成就。但是就像他自己所说,只求延长一些寿数,这还是办得到的——卡莱尔大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当然,前提是他吃得了苦。

所以我终究还是答应了,只不过提了一个要求,在他看来理所应当的要求。只有我自己明白,这句承诺的来的多么侥幸——以他的身份,财力,还有身后妖族首领的能力,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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