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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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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鹊去推了推醉得头脑不清醒的眀冀,“你做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亲昵的时候。”

被推开了些许的青年,双目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小新郎。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遭到了拒绝。

过了几瞬,眀冀低头,手指挑开了水鹊腰间的红缨带。

衣裳半解,襦衫本就轻薄。

眀冀回忆起那一眼见到的景象,透明酒水淋在襦衫衣襟处,连带着锁骨和下面一小片雪白的肤肉,也蒙着水光。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

青年埋首。

高挺鼻骨埋入那一点儿被襦衫勒出来,微软嘟着的起伏。

好似寻着了最温软之所,即便脑袋被水鹊推着,也毫不动弹。

他的舌苔粗糙,又隔了薄薄的布料,将水鹊当做是小乳郎一样吃。

轰然破门而入者,只能看见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小新郎。

和伏在小新郎胸口耸动脑袋的青年。

伴随着啧啧水声。

“我没有那个,”水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口中呜咽着:“你快滚……滚开!”

监察者出声道:【宝宝别哭了,先睁眼。】

【看看哪个才是你的新郎?】

水鹊泪眼模糊。

提剑踏门而入的高大青年,双目黑沉沉,好像要将伏在自己未婚夫身上的男人千刀万剐。

水鹊从来没见眀冀脸色这么差过。

等等……

眀冀?

如果现在进来的是眀冀,那么……他身上这个人又是谁?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16)

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有可能不是自己熟悉的竹马后,水鹊原本由于脱力而减弱的挣扎,动作幅度重新张大了。

他不停地挣动,还去揪“眀冀”的头发,“走、走开!”

小新郎的脸颊害臊得发红,眼角沁出来的泪就没有断过,全都像小珠子一样连绵不断地,顺着耳畔落入布被上。

肤色玉白,床榻被褥枣红。

还是很好看。

伏在他身上的人撑起来一些,定定地盯着水鹊瞧。

除了被泪水浸湿而显出深红的被子,小新郎脖子上、锁骨上也都是深一点浅一点的红痕,皆是他方才又舔又啃弄出来的。

指腹擦过水鹊眼角,湿润微烫的触感。

他没有管顾身后的剑芒,神色显得有些木讷地出神想——

哭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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