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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权利知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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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了你就不行!」齐少白把筷子拍在桌上喊起来:「我离了你就会死。」小齐把自己跟徐扬代入陆谦跟靳朗,他们现在的情况让小齐想起他跟徐扬短暂分手的那时候,觉得心都要痛死了。他瞪着徐扬,气他这么轻易觉得分手不会痛。气他觉得谁离了谁都没关係。

徐扬被齐少白瞪了好一会,终于投降:「好好好,死死死。我离了你也去死。」徐扬被小齐幽怨的眼神逗乐了。他起身绕过餐桌走到齐少白身边将人搂过来,齐少白的头靠在徐扬的肚子上,听徐扬说:「不过你说反了。我们不是分开了要去死,是死了才能让我们分开。」徐扬认真的说:「在我死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莫名其妙提到死亡,齐少白有点觉得不太好,不吉利嘛!他抱着徐扬有点感伤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用手指戳戳徐的肚皮,说:「哥,你肚子好软。」

「……」徐扬放开齐少白,訕訕的走回自己位子对齐少白说:「吃饭。」然后自己收拾了碗筷,不吃了。

徐扬那天答应齐少白会线找陆谦谈一谈。第二天进奥图,看见陆谦在他办公室,就进去拉着他问了。他问陆谦现在到底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陆谦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被徐扬闯进来没头没脑的问的一脸茫然。

「你跟靳朗啊。你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忘不了?要找他復合?」徐扬问。

被人说破,陆谦只是低头嗯了一声。

「当年你们…」徐扬没亲眼看见分手现场,但光听金小靡转述,就觉得十分惨烈。「能行吗?你怎么想的?」徐扬问。

虽然知道就是个误会,但如果站在靳朗的立场,陆谦当时将他定位成陪床少爷,就足够靳朗气疯了。再加上要解释那个前任,陆谦还不得全部告诉他。这种事,怎么开口?

所以他想问问陆谦打算怎么办,表面上几句话能解开的误会,却是伤痕累累的难堪。

陆谦抬起头看徐扬,眼睛很亮,不知怎么的还带着点小小的害羞,他手指抠着手上的铅笔,说:「也没怎么想,就是想把人追回来,」他垂下眼睛笑了一下:「我打听过了,他也一个人。一直都一个人。」

「那你,打算都告诉他?」徐扬问。

「你是说,那件事吗?」陆谦笑容收了点,但还是平静的。「是该说的。如果他愿意再跟我走到一起,他必须要知道过去我是怎么样的。」他顿了一下又说:「如果他不愿意原谅我,那他也有权利知道,他是为什么被伤害了。」

陆谦说:「他有权利知道。」他有权利知道他没有被欺骗玩弄。

靳朗有权利知道他曾被深深爱过。如果他想知道的话。

徐扬吐出一口气,问:「需要帮忙吗?」

陆谦又笑了,他说:「不用。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我准备好了。」

他为了可能再有跟靳朗相遇的这一天,已经准备好久。陆谦主动积极的持续造访童洁的心里諮询,从每个礼拜一次的疗程,到现在只要两个月去聊一次。照童洁的说法,陆谦的心理状态已经健康的不得了。他现在想到那次暴力事件时已经不会难受的快要死掉。当然还是不舒服、会生气。但是他已经能接受事情就是发生了,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错,自己什么错都没有。

没有不乾净、没有脏、没有下贱的要男人干。

就算有,那也只是想要靳朗而已,而且一点也不下贱。

他渐渐能接受正常的碰触而不感到噁心。一般人寒暄的握手、称兄道弟的勾肩搭背、甚至齐少白捉弄的摸摸他,他都能有正常人的反应,有时齐少白太闹,他还能反击摸回去,几次都惹的徐扬生气,警告他俩不准再私下进行肢体碰触减敏感法。

陆谦还开始健身。他以前很讨厌运动的,后来知道规律运动能刺激脑内多巴胺分泌,带来正能量的幸福感,他就开始慢跑,有时还上健身房练一下肌肉线条。他想,如果有一天……,至少不要是一副松垮垮软趴趴的躯体,多倒胃口。

最大的转变,他开始正视自己的情慾。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陆谦接受自己有慾望。当慾望来的时候,他会温柔的碰触它。陆谦善待自己的身体,释放自己的慾望。他不再感觉疼痛,也没有羞耻。有一回,他甚至全程在镜子前看自己的反应,他想知道自己情动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靳朗在那样的时刻看到的是怎么样的陆谦?

当他平復下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全身发红的自己,他低下头害羞的笑了,把自己用被子包起来,心满意足的像窝在谁的怀抱。他知道靳朗看见一个非常迷人的陆谦。

难怪他能画出那么美的一幅画。

而现在,他有自信,他比当时更好。

陆谦真的做了好多准备,称的上养兵千日。现在,一时到了,他会抓紧机会。

徐扬看着陆谦勇敢坚定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他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其实感情的事,他又怎么能帮的上忙呢?他点点头拍了一下陆谦的肩膀,笑着跟他说了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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