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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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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它的含义。”她说。

倒吊人并不表示某人在受惩罚。它在占卜中出现时表示一段心灵探索的旅程,它将引向一个决定、一次转机或方向的改变。这张牌常常预示一种向经验屈服、结束一场挣扎和接受现实。当占卜中出现这张牌时,你必须倾听你的自我,即使这个信息似乎违背了你的逻辑。

卡拉说:“这张牌与暴力和死亡无关,它代表心灵上的悬而未决与等待。”她摇着头,说,“这不是那种凶手会留下来的东西——如果他有一点塔罗牌的知识。如果他要表示一个毁灭性的意义,就应该留下塔或者小阿卡那牌宝剑图中的一张。这些才是凶兆。”

“所以他选这张是因为它的图案看起来很吓人。”莱姆总结道。而且因为他计划用绳子勒死——或“绞杀”——吉纳瓦。

“我是这么猜的。”

“这些很有帮助。”莱姆说。

萨克斯也谢了她。

“我要走了,得回去排练。”卡拉握着吉纳瓦的手说,“但愿一切顺利。”

“谢谢。”

卡拉走到门口。她停下来看着吉纳瓦:“你喜欢戏法和魔术表演吗?”

“我没看过多少,”女孩说道,“学校还挺忙的。”

“嗯,三个星期后我有一场表演,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所有的信息都在入场券上。”

“在——?”

“入场券。”

“我没有入场券。”

“你有的,”卡拉说,“就在你的皮包里。哦,旁边还有花吗?把它当作幸运符吧。”

她离开了,他们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到底在说什么?”吉纳瓦问道,低头看着自己的皮包,是合上的。

萨克斯笑着说:“打开来看看。”

她拉开皮包上的拉链,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里面有一张有卡拉演出的一场的入场券,旁边是一朵压扁的紫罗兰。“她是怎么做到的?”吉纳瓦低声地问。

“我们从来都没看到过,”莱姆说,“我们只知道,她的确很厉害。”

“是啊,我同意。”女学生手里拿着干枯的紫色花朵说道。

刑事鉴定专家的双眼又看向库柏贴在证物板上的塔罗牌,旁边贴的就是它代表的含义。“所以,它就像某种凶手会在神秘攻击后留在现场的那种东西。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他只是用它来制造效果。因此……”但是当他再注视着物证表上的其他证据时,声音却越来越低。“天哪!”

其他人都看向他。

“怎么了?”库柏问道。

“我们都错了。”

塞利托不再揉搓他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看这些留在强奸用品袋上的指纹。他把自己的都擦掉了,对不对?”

“是的。”库柏表示同意。

“但是那的确有指纹,”刑事鉴定专家说道,“那可能是店员的指纹,因为和收据上的一样。”

“是的,”塞利托耸耸肩,“因此呢?”

“因此他在商店收银台结账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指纹擦掉了。”房间一片寂静。刑事鉴定专家似乎因为没有人明白他的话而有点恼火,继续说:“因为他要她的指纹到处都是。”

萨克斯懂了,“他故意留下那个强奸用品袋,让我们找到。”

普拉斯基点点头。“否则,他只需要在回家后再擦干净袋子就行了。”

“完全正确,”莱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我认为那是故意安排的证物。目的是让我们认为这是一宗神秘的强奸案。好吧,好吧……我们从头走一遍。”莱姆看到普拉斯基因为他使用“走”这个词而不安地看着他的腿,不禁笑了一下。“一名攻击者跟踪吉纳瓦到公立博物馆,这可不是常见的性攻击场所。然后便攻击她——嗯,模特——那一击即使没要了她的命,也能让她昏迷好几个小时。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还需要开箱小刀和胶带?而且,还留下一张有关心灵探索的塔罗牌?不,这不是强奸未遂案。”

塞利托问:“那他是想干什么?”

“这就是我们最好能弄清楚的事。”莱姆想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说巴里博士什么都没看到?”

塞利托回答:“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但是那个不明嫌疑犯还是返回现场杀了他。”莱姆皱着眉,“而且一〇九先生把读片机也打碎了。他是职业的,但发脾气就显得太不职业了。他的猎物逃了,他不应该为了这样的不顺就浪费时间去摔东西。”莱姆问那个女孩:“你说你当时正在阅读一些旧报纸?”

“是旧杂志。”她纠正他。

“是在缩微胶片阅读机上看吗?”

“是的。”

“是那些吗?”莱姆朝一个装着缩微胶片的大塑料证物袋扬了扬头,这是萨克斯从图书馆带回来的,有两个槽——第一和第三——是空的。

吉纳瓦看着那个盒子,点了点头。“是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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