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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光明之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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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还伴有莫名其妙的饥饿感。

晚上8-9点钟,我接到护士的电话,问我手术后眼睛有没有疼,我告诉她:头好痛!她问:是不是钻痛的感觉?我说:是的!她又说:没事的,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来医院复查。并且交代——遮住眼睛的纱布,不要撕掉。只要不感染,是不会有事的!

不过,这一个晚上,因为一侧头痛,让我一直无法入眠。

6。

我确实没想到,手术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不适感!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稍稍眯了一会儿,但醒来之后,还是感觉头很痛。没有办法,我只能草草地收拾一下,径直往医院去了,只有到了医院,医生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让我到手术室里做了一下清洗,然后将我的纱布摘除。突然间,我的眼前一亮,我发现这只眼睛视物非常清晰。在视力检查之后,竟然超过了左眼,达到正常的视力水平。我真的很高兴,通过这次手术,又让我看见了明亮的世界。

但有一个小小的困惑,是我右侧的头痛,依旧持续着。于是,我问医生怎么回事了?他通过仪器帮我检查之后,说:“估计没问题,手术非常成功!可能是你一开始不太适应,先适应几天看看吧!”对医生的回复,我半信半疑,只能回复他说:“嗯嗯!”因为医生还说,如果手术不成功的话,你的视力怎么可能恢复得那么好呢?

我告别了医生,去办理出院手续。在排队等待中,我突然感觉胃部极不舒服,一阵艰难的翻江倒海,我吐出了一早上喝进去的茶水。这个时候,我似乎感觉自己好了一点,但右半边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我只好回宿舍,直到下午,才去公司上班。

我发现自己很可怜的,这么一个小手术,让我受了不少折磨。一些和我同时做手术的大爷大奶们,并没有像我这样,而是感觉很好!这让我非常奇怪,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这样的——从1000多度的近视眼,一下子恢复到基本正常,是脑神经不太适应吧?

总之,这一次疼痛,虽然渐渐减退了,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才慢慢消失。但对于光,我还是敏感的,而且由于刚刚做完手术,我的眼睛还有一点血丝,有些不适应,于是,我找来一个茶色眼镜,佩戴上了。

7。

这就是我的光明之路,开始时有点轻松,后来感觉有点难受。

随着头疼渐渐减轻,光明给我带来的感觉却是非常美好的。在这之前,我不戴眼镜视物时,眼前就像一片黄昏,什么东西都是模糊的。或者,就算我戴上了眼镜,把我的左眼一遮,我的右眼视物,也一样是一片阴暗的。

现在好了,我暂时可以不戴眼镜了,我告诉我的好友们。他们却是这样安慰我的——老戴没事的,白内障手术在国内是很成功的。放心休养几天吧,一切都会好的!我说:“不,不是的!我知道这是一个小手术,没什么大问题!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器官更换,对我来说,他的意义重大,我有义务将此事告诉你!”

他们的回复都很愕然:“不是吧?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啊,怎么会是器官更换呢?”

我笑了,解释说:“是的,是器官更换!医生已将父母给我的眼晶片,溶化掉了。为我换上一个人工眼晶片,这是不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器官被更换了呢?”

朋友顿悟,报之以祝福的微笑!是的,我的光明之路,开始了!

一周后的复查,医生告诉我说,视力有点下降了,这也是我们的预期结果。因为在手术之前,我们曾经商量过,我是坐办公室的,看近的时候比较多,所以,他在手术过程中,为我留下了适度的近视眼。这应该是明智的,我想!医生还说,最终的视力结果,要一个月之后才能确定,到时,配个100-200度的眼镜,就可以了。

还有一个后话,回到公司之后,接到市卫生局打来监督电话,问我:“你是某某吗?上周眼睛手术,医生有收你红包没有?”我赶紧回复说:“没,没没。没收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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