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3)
说是她被送走后,弟弟说什么也不肯进食,后来还昏了过去。最后是老祖宗心疼孙子,才应下只是出去住几年,又请马绫玉去劝话,只说他若死了,那日后恐怕真也见不到姀姐儿了。因为这个,他才又肯进食。
窦平宴本来拥着她,并不吭声,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后来见她没了声,低头看去,只见已经不哭了,双眸却还是肿的,唇也红润光泽,正耷拉眼皮不知再想什么。
心头的某处好像渐渐熔了,化成一滩春水。
他心里欢喜,以为她这是哭完了、听进去了、动容了、也认了自己,不免心旌摇曳。忽然便捏起她的脸,俯头吻了下去怕她抗拒,起先只是轻轻沿唇线碰着舔舐辗转,并不深入。刚开始她也确实推搡着他,可是后来,却渐渐没了动静。
窦平宴越亲越得劲,好似她真的认了他,早已把原先令他愤恼的糕点藏纸一事抛到九霄云外,觉得那魏氏能算得了什么?他又得寸进尺,擒着她的唇,捏开一个口子后,才试探着徐徐而进。
真真是天道有情,缠绵至死未方休。
一方过去,两人分开之际,她的神色瞧上去似是茫茫无措。但也无妨,窦平宴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只觉亲热过去心潮澎湃,胸口下好像有什么在一阵又一阵的跳动,巨大的欢喜如水漫金山,一遍遍地漫过了胸口。
他抬眼望向窗外的深夜,虽是堪堪几笔树影,却像下一刻便能入春发芽。是啊,如今春色至,万物复苏,她的心也该长出来了。即便她还低头不说话,窦平宴却是怎么瞧怎么高兴,突然又把人打横抱起,几步迈开,抱到了炕上坐。
已经数不清第几回了,他把她揽在怀里。
他并不急,只是低头慢慢欣赏着怀中的人。白净清透的脸,长睫盈盈,眉弯如黛,也不知怎么描得眉,描得这么好看。虽未施粉,却如梨花带雪,唇色透红,实在惹人喜欢。
可窦姀却仍旧垂着眼眸,什么话都没有,也不想说,只一心盯着裙摆看。
他轻轻吻过那哭得红肿的眼,亲昵含情,旖旎连连。
吻完后,又靠近她耳畔低声说道:“别哭了阿姐,我如今不会要你怎么样的,也无须你对我生出情意。你只要像从前一般待我就好了,就像从前,我们还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别不要我,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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