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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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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年累月一次又一次的受伤里,何烯年自己都忘了心疼自己。

直到遇到许骋,才终于又有人会心疼他,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淤青都会刨根问底,然后露出责怪和心疼的表情,无奈地看着他,看得何烯年自己心虚,保证下次会注意。

但是注意了又能怎么办呢,还是会磕磕碰碰,这就像职业病,坐在办公桌前的打工族会有颈椎毛病,舞狮的他也会受各种伤。

很难避免,除非撂挑子了。

但是何烯年不可能会撂挑子,哪怕真的有一天他不舞狮了,也绝对不会是他自己放弃,只可能是他实在舞不动了。

不会不做,只有不能。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许骋每次都只能说他两句,再多了也就没有了,所有的担忧和关心都浓缩在了看着何烯年时无奈又心疼的眼神里。

何烯年不是傻子,他能看得懂。

所以现在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会避免磕到自己,这次伤得重了也告诉了许骋,他渐渐知道,有人会比何烯年本人还要心疼何烯年。

何烯年不希望他疼,所以变得娇气,也变得小心翼翼了。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呵护,也为了许骋。

最终,许骋在他的目光下开口,“怎么,撒娇吗?少来了,不管用。”

何烯年也不着急,依旧看了他一阵,然后突然俯下身,亲了一下许骋的嘴唇,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一触即分。

许骋挑挑眉看他,不说话,但是眼角眉梢分明是柔和的,带着笑意的。

何烯年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于是继续弯腰亲他,用细细密密的吻描摹着他嘴唇的轮廓,亲够了才伸出舌尖挑开他的唇齿,和他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块。

许骋坐在地上,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推拒。

何烯年也不着急,耐心地游走在他的领域,使出浑身解数勾缠许骋的唇舌。

吻了一会儿,何烯年稍稍退后,看许骋的薄唇,心跳慢慢加速。

他喃喃道:“骋哥,别生气了。”

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依赖和讨好。

在和许骋恋爱的第六个月,他无师自通了撒娇这门技术,哪怕他自己也察觉不出来。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爱人极尽心机的挑逗,谁还能把持。

许骋在他凑上来的一瞬间就想把人扛到床上,弥补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

天知道许骋多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马上把人扑倒,因为眼前这个主动的何烯年过于新鲜,他很想看看他下一步还能做出些什么。

奈何何烯年业务实在不熟练,勾引了一半就已经没招了,加上还残了右手,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见许骋依旧无动于衷,他只能再次贴上许骋的唇。

只是这次,没等他主动,许骋在他贴上来的瞬间就强势突入,占据了一切主动权,和刚刚何烯年春风和煦的舔吻不同,许骋的架势和力道几乎让何烯年以为他要将自己活生生吃了。

中途好几次,他似乎感觉到许骋的舌尖几乎抵到了他的喉咙,何烯年终究还是没忍住喉咙深处压抑着的声音。

许骋在他的声音中红了眼,他发了狠似的抚弄着何烯年劲瘦的腰,又探到他身后起伏柔软的地方。

却在这狂热中还残存一丝理智护着他受伤的右手,许骋一手抓住他的右手,俯身在他耳边说:“没有受伤我也会伺候你。”何烯年眯着眼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自己刚刚的话。

在事态彻底滑向失控前一刻,何烯年喘着气低声含糊着说:“回房间。”

许骋终于如愿,把人扛到床上,暴戾却又极尽温柔地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爱情使人娇气

何烯年手上缠好的保鲜膜终究还是散了,因为出了一身汗,缠绕手腕的绷带还有些潮湿,许骋盘算着第二天要带人去医院换药了。

何烯年几乎被折腾得散了架,也忘了自己中途喊停了多少次,只是每一次都被许骋堵了回去,用嘴,用手或者其他。

到最后他几乎筋疲力尽,连指尖都酸软,一动也不想动,身上各种痕迹也懒得清洗就迷迷糊糊睡了。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他想,男人果然是不能忍太久的,会出事的,不是许骋出事,是他出事!

温存完之后何烯年彻底睡死过去了,许骋把人抱进了浴室,给他冲洗干净又把他在床上安置好才收拾自己。

因为各种意义的睡好,许骋第二天起了个早,神清气爽地给何烯年做了卖相和味道都一般的早饭。

何烯年还是吃完了,虽然味道不得怎么样,但这在许骋的水平来说已经是巅峰之作了。

何烯年受伤了去了狮馆什么也做不了,但想了想还是让许骋把他载去狮馆了,不然陈昊朗这小子又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打电话给他。

上车的时候,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疯了,何烯年跨步时扯到了腰腹位置,连着后方一片酸软,不疼,但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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