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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野合(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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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渺无人烟,青山和茂林组成的青纱帐让人如入无人之境,也让鹧鸪哨觉得幕天席地赤身裸体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望着封门仙——女人身上寥寥无几的衣物几乎已经湿透了,被水浸透的布料沉甸甸地挂在她身上,像山水画中勾框填色的重彩青绿。

“夫……”

“晚了。”

封门仙刚开口就被鹧鸪哨堵了回去。

正午的日头下,封门仙白皙的皮肤仿佛发着光,鹧鸪哨的动作很快,他不由分说地将封门仙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就到了茅屋窗下的草席前。

封门仙被鹧鸪哨抱在怀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们毕竟是新婚的夫妇,在玉树宫的时候可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如此乍然素了月余,莫说是鹧鸪哨,就连她都有些心痒。此刻与他亲近,封门仙只觉得浑身发热,双膝发软,溪谷中湿湿黏黏。

玉树宫所制的香肥皂独有的野桃花的香味冲入二人的鼻腔,封门仙突然回过神来,心中的羞涩终于占了上风——白日宣淫露天席地,只怕任凭是谁都少不了要羞涩,于是她假装干渴难耐,支起手臂试图推开鹧鸪哨。

“别……你这是做什么?我……我渴的很,你去拿些水……”

封门仙话说一半便被堵住了嘴,鹧鸪哨虚按着她的后颈亲她,啧啧声不绝于耳,这下二人可真是“相濡以沫”了。封门仙的舌尖被鹧鸪哨含入口中,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被闷住的呜咽。封门仙身上只有一件半长的衫子和青色的肚兜,鹧鸪哨一边亲她,一边将那肚兜撕得粉碎,一双大手随即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一双雪峰。

封门仙自小进补,常食药膳,因此长出了一双丰满且挺拔的乳,沉甸甸地颇有份量,下弧圆圆的,乳尖粉粉的,管保叫男人神魂颠倒。鹧鸪哨捏着那一双乳使尽了手段,无论封门仙如何哀求都不肯饶,可他揉了许久却始终觉得如同隔靴搔痒,最后只能放开封门仙的香舌,用嘴去衔一只乳,直到将那乳头吸得红彤彤的才肯换另一边。

被日头晒久了的草席热乎乎的,鹧鸪哨伏在封门仙身上,双手流连忘返,一张嘴更是忙到不知道该干什么,唯独高高翘起的阳根不断顶着女人的花蒂研磨,直磨的那处淫水浸浸也不肯歇。

“好夫君,好师兄,好哥哥,别磨了,我受不住了……”

封门仙连连哀求,可鹧鸪哨正在兴头上,如何能就此轻易地饶过她?他双手箍住封门仙的脚踝,将她扯成了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随即便俯下身舔了下去,将那花蒂含在唇间,摩挲不止,又伸出两指探入密谷,直到弄得女人穴中淫水汩汩流出才肯罢休。通红的肉枪在花蒂和穴口之间上下摩挲,每次鹧鸪哨的孽根擦过穴口,那张小嘴就会殷勤地在他枪头上吸嗦,吸得他马眼发痒,连带着整个脊椎都酥酥麻麻的。

拜了天地的夫妻到了哪里都是夫妻,前路漫漫,生死未卜,谁能择日做鸳鸯?

封门仙早就心神摇曳,待那七寸的肉枪挺入,她便是连求饶都不会了,只知道自己架着双腿方便鹧鸪哨长驱直入。

女人的阴部和男人戳天捣地的阳根不同,其中少不了有三处妙窍,其一就是阴户最前方的阴蒂,这里是最受不得撩拨的,无论是用手抚、用舌舔还是用嘴吸,都能让女人欲生欲死,沉沦欲海;其二就是甬道深处的宫口,那里一旦被男根狗舔虫钻一般地撞,女人就会遍体酥麻,再不能敌,可这一招需男人阳根够长,否则必定不能成事。

而这第三处就更玄妙——女人甬道里必定有一块软肉,有的离穴口近,有的离穴口远,只要男人的阳根擦过,就会有登极乐之感。封门仙的那块软肉就在离穴口两寸的地方,正因如此,鹧鸪哨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将她弄得浑身瘫软。

粗壮勃发的阳具将甬道撑得满满的,男人每一挺动,穴中的软肉就被勾得发热,宫口更是被撞的发痒。封门仙乳波颤颤,嘴里呼呼喘气,哥哥夫君的叫个没完。她是雪域养出来的女儿,身上保有一种古老的神性,她伸展的四肢和袒露的胸膛使人澎湃,那种深入腹中的火苗比男欢女爱更甚——阴阳和合,乃天道也。

鹧鸪哨的阳根被淫液泡着,他将封门仙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另一条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挺着那硬得跟铁一样的孽根,不知疲惫地肏着怀中的女人。而封门仙则双颊绯红,口中气息奄奄,肉溪中流出的水晕染了一大片草席,足见她已经早登极乐。

这一对本就是新婚的夫妻,各自干渴了月余,行起事来少不了又快又猛。封门仙被鹧鸪哨肏得神魂颠倒,哎哎呀呀地不停叫唤,最后鹧鸪哨也终于被那黏腻紧致的甬道夹射,灌了封门仙一肚子白浊。

云销雨霁,鸳鸯缱绻。秋季的云南极美,树木成荫,百花齐放。酣战过后,鹧鸪哨和封门仙肩并肩躺在草席上,头顶是万里无云的青天,身下是无边无际的野草。

封门仙懒得不肯动,把脸埋在鹧鸪哨胸口,昏昏沉沉地正欲入睡,岂料竟叫她听见了树林里奇怪的动静。

“有人!师兄小心!”

鹧鸪哨立刻用身边的衣物将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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