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5 / 7)
了点缝,漏了点光亮进来。
我对上谢慕黑沉沉幽深的眼睛,黑中带着绿,浓的分辨不出,他人瘦的脱了形,那双眼睛却没有因此黯淡,仿佛还更加透亮,其实近看仍然没变。
我说:“你真好看。”
谢慕伸手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开,吻我眼睛,我蹭着下去,顺着他脖子一路往下亲吻,吻过胸膛,到腰腹,在他小腹上亲着。
谢慕闭目抚弄着我头发,我脸埋在他小腹上,又要挪动着往下,谢慕感觉到了,手抓住我头发,不许我动,我往下挪,在他□脸贴过去吻了一下。
谢慕低哼了一声,抓住我的手放松了一点又抓紧,我脸颊感觉着那处柔软,仿佛是刚破壳的雏鸟一般柔软脆弱,我脸埋在那许久,最后亲了亲那东西。
抬头问谢慕:“还疼么?”
谢慕颤道:“别碰了,有一些,起来罢。”
我又低头亲,谢慕身体又颤了一下,拉着我头发拽我起来。
我顺着他爬上去,谢慕两手捧着我脸,耳根有些发红。
我亲他嘴说,“我喜欢你,全身上下都喜欢,病了丑了也喜欢,只要是谢慕的我都喜欢。”
谢慕掌着我手,闭着眼不说话,过了一会又抬头,表情复杂的正对我,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我丝毫不怯的回视他,谢慕很忍不住似的道:“我怎么觉得,你挺那什么的。”
我问:“我那什么?”
谢慕作了正色道:“我当初还觉着是我教坏的你,不过我细想一下,肯定不是我把你教坏的,我教不出来你这样的,这真是个人资质的问题。”
我听懂谢慕在取笑我,具体意思不懂,却也觉得很有意思,他有时候喜欢逗我,我也喜欢给他逗,我高兴的挨着他脸使劲蹭。
谢慕好笑的拍我脑袋一把:“怎么傻的跟个狗似的。”
我跟谢慕亲亲热热抱在一块亲昵抚摸着,下人突然来通传说有客。
谢慕病间时常有人上门来访,谢慕不见客,一律称病打发了去,也不让门人通传的,谢慕不悦,下人忙道:“回禀公子,是睿王爷请见,说是带了大夫来给公子瞧病。”
睿王赵倾,我问谢慕:“阿兄,你跟睿王很熟么?”
谢慕道:“有些交情。”
谢慕命请进来,下人去了,谢慕抱着我一会,放开道:“穿衣服。”
我坐起来服侍谢慕穿衣服,人还刚坐起没来的及动,便听得有脚步声,已经有人进门来,横在室中的帷幕被一柄折扇挑开,好一股逼人贵气照的满室大亮。
赵倾一身暗红锦袍,头戴黑玉长冠,满脸盈笑,白的真如一轮明月照来。
我正给谢慕穿了里衣,依依蹭蹭舍不得放手,胳膊搂在他脖子上,抱上去亲一下,觉得一股亮意,顺着光转过头去看,看着那只手,又对上赵倾那张笑脸,愣是没回过神来。
我实在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进人内室不经通传,且如此无礼,直接挑了帷幕便窥探,简直粗俗已极,他一掀帘便对上床榻这边,正好将我和谢慕瞧个正着。
我看到赵倾,缓缓放下了搂在谢慕肩上的胳膊,从他身上下来。
赵倾挑开帷幕,顿时“呀”了一声,道了声该死该死。
人却不退,就地倚靠着旁侧的屏风,将眼睛从我和谢慕身上扫了个来回,笑道:“我说安阳侯病了,特意寻了大夫来给侯爷瞧瞧,看来我多此一举了,侯爷精神不错,这大白日的,还有这等消闲,这病是快好了吧?”
赵倾说着,目光落到我脸上,意味深长的笑了:“这可有意思了。”
谢慕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拍了拍我手,我将放在枕边的袍子抖开,给他披上,谢慕伸了手穿衣,一边对赵倾道:“在下不敢失礼,王爷可否回避一下?”
赵倾心情很好,收了折扇形容潇洒的退了出去,我替谢慕穿好衣物,又扶着他到镜子前,替他梳洗了一下,扶着他出去,赵倾正捧着茶盏抿茶,侧眼看到,起身致意。
谢慕道:“王爷客气了。”
赵倾打量谢慕形容,红色袍子外边裹紧了白色小貂皮披风,衣裳鲜艳衬得脸色比平日好些,但仍然苍白,显然的病容,表情冷淡的不悦。
赵倾又转了口虚笑道:“侯爷气色很不好,看来是真病,适才本王说笑,侯爷勿怪。”
又换了个调侃的调调:“我这管不住嘴,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去,旁人得罪了就算了,却不敢在侯爷面前有过,侯爷不要计较才是。”
听他说话的语气,笑意浓浓同于玩笑,进门丝毫不避讳又不客气,似乎同谢慕十分熟稔。
我只见过赵倾为数不多的三次,第一次是我头一回跑出昌平宫,遇到他,他给我吃的,还试图带我回他府上,听说我的名字后便作罢,一次是在敬山温泉宫,他同谢慕说起我二哥的事,一次是在京城酒楼,他给了我一个断魂香,这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如果非要说,只是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我听了一会他说话就发现谢慕跟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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