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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泉 第3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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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低呼。

“别喊,”严昱泽还有心情开玩笑,“外面的人更要误会了。”

阮棠没空和他斗嘴,看着他手指伤口愈合,擦掉血珠后没留下任何痕迹。她有些不解,拿起钉子同样在手指上扎了一下,冰凉刺痛的感觉从手指蔓延到心脏。她猝不及防,眼前一阵发花,疼得从椅子上摔倒。

严昱泽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马上过去扶着她肩膀起来,脸色发沉,握着她的手仔细看,伤口愈合的很慢,和他刚才完全不同。

两人都盯着伤口,等了一分多钟才完全愈合,手指头上还留下一个红色的点不曾消退。

阮棠脸色苍白,刚才的疼痛也记忆犹新,她喉咙发干,“怎么回事?你刚才明明不疼的。”

丧门钉对两人的伤害简直不是同一级别的。

“你没事吧?”严昱泽问。低头看她盯着自己手指头,呆呆的,又有点委屈的样子,他心里一动,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阮棠抬起头。

严昱泽条件反射的马上缩回手,若无其事地问,“还疼?”

阮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刚才全神贯注地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扎了没事,她差点疼的怀疑人生,这种疼根本不是单纯的手指疼,仿佛直接在她心口凿了一刀。

她硬是忍着才没当场掉眼泪,眼眶都憋红了,“难道钉子还挑人?”

严昱泽有点想笑,“大概它认主。”

房间门忽然被人打开,秦峰说:“阿泽,你视频效果爆了……”他看到窗前两个人,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是搂在一起的,他脸色变得古怪。

“你们忙,继续继续。”秦峰挤眉弄眼地又把门关上。

阮棠白着的脸有转绿的趋势。

严昱泽扶着她起来坐好,说:“别理他,越理他戏越多。”

阮棠“嗯”了一声,拿自己手指研究,红痕和昨天脖子上的是一样,说明闻总说的伤到人身上的“气”没有骗人,那么之前对严昱泽没有伤害又怎么解释?

“别看手指头了,再看都要被你的视线射穿了。”严昱泽说。

阮棠说:“疼的不是你,刚才我都以为自己手指是不是掉了。今天才理解什么叫十指连心。”

“那你要记着教训,别以为长生不老就什么都不怕了,疼还是实打实的,”严昱泽趁机又训了一句,他停下来想了想,又说,“之前说认主,不完全是和你开玩笑,我觉得有一定概率。”

阮棠疑惑地看着他。

“之前你说过,丧门钉的制造和刻符都完成后,还需要一步才能激发作用,我们挖到它那天你记得吧,它是见了血之后才拔出来。”

阮棠说:“血是最后一步?”

“先假设它是需要施术者的血液,只有这一步完成,才能激活它的作用,这就能解释那天晚上这个钉子起效果,我们才看到墙上的东西,也能解释,一旦激活,它对别人有作用,唯独对施术者不会起伤害作用。”

阮棠皱眉,觉得这个解释逻辑十分合理。

手指头的红点过了一天才消失,阮棠和上一次颈部受的伤比较一下,恢复时间差不多,和身体上的伤害比起来,这种人体“气”的伤害要严重的多,她对从手指到心口的疼痛心有余悸。这两次受伤面积都不大,如果伤害更大一些,可能连长生不老的体质都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阮棠意识到,不老不死并不是万能的,即使身体能够恢复如初,疼痛给精神上带来的负担一样不容忽视。

后面几天,项目小组继续之前的工作,斜塘统共那么点大的地方,该收集的资料都收集齐了,90岁以上的老人家庭,阮棠和钱佑曼几乎跑了个遍。找到几张旧照片,有的对方愿意提供,有的出钱对方也不愿意给,就拍照留了复印件。严昱泽加入工作小组后,原本应该和黄宇一起,但他嫌弃查资料无聊,主动要求和阮棠钱佑曼一起,闻总同意了。

三人行动的第一天,就产生了巨大磨合问题。严昱泽这张家喻户晓的脸,出门必须戴着口罩,有一次,钱佑曼和阮棠正在和一位老人讨论金家和林志远的事,严昱泽嫌气闷摘了口罩。正巧对方的曾孙女从房间出来,立刻尖叫出声,余音不绝,绕梁三尺。

阮棠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故,接下来就见那家才读初中的曾孙女哭天抢地冲上去,对严昱泽说:“阿泽哥哥,我怎么来我家了,我就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呜呜呜……”

老太太不懂,一个劲地问:“哎呀,囡怎么哭了,受欺负啦?”

阮棠和钱佑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严昱泽倒是镇定,口罩重新戴上,“认错人了。”

曾孙女哭哭啼啼,“没认错,没认错,哥哥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我去!

阮棠觉得现代孩子还是功课太少,再多学点文化知识,她就知道刚才那句话多吓人了。

最后闹的一家子人不安宁,阮棠他们三人赶紧离开。

出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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