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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1 /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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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地不是陆家,而是上清观。

司怀站在台阶下,扫了眼上清观恢弘的大殿,接着目光才挪到张钦州身上。

司怀盯着他,小声嘀咕:“白天看到名字晚上直接梦见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他惦记其他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张钦州:“……”

司怀上下打量他:“而且我今天想的是六十多岁的,怎么又出现这张脸了。”

张钦州:“……”

沉默片刻,他捋起袖子,一掌拍在司怀后脑勺。

“司怀!”

司怀摸了摸脑袋,有些纳闷。

梦见三十多岁的师兄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梦见自己挨揍?

他难道是个潜在的么?

念头一转,他反手锤了一拳张钦州的胸口:“张钦洲!”

张钦洲被他锤得往后退了一步。

司怀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门槛上,飞快地说:“我这几天在首都,白天去上清观的时候,看到他们观主……不对,应该是他们有一任观主,他的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张钦洲顿了顿,想要解释:“司怀,那其实——”

司怀打断他说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对了,我今天还比了个赛,符咒比赛,净赚二十一万……”

张钦州沉默了,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机会。

只能得司怀把想说的话说完。

司怀语速飞快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慢下来:“……明天就不去了,上清观的活动真无聊。”

张钦洲认同地点了点头。

等了会儿,见司怀不说话了,他偏了偏头,看着司怀:“臭小子。”

“那只桃……”张钦洲顿了顿,确定自己能正常说话后,认真地对司怀说,“把那只桃屋带回去。”

司怀疑惑:“什么桃屋?”

张钦洲:“就是……”

忽地,头顶响起了手机铃声,张钦州的脸模糊起来,世界天旋地转。

司怀再次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手机铃声响了两下,又停了。

司怀慢吞吞地坐起来,觉得刚才做的梦有点奇怪。

桃屋是什么?

他为什么还会梦见这种东西?

陆修之洗手间走出来,见他坐着发呆,问道:“做噩梦了吗?”

司怀脱口而出:“桃屋是什么?”

陆修之怔了下:“古木精,似兔。”

“呼名便消失,食之可百岁。”

似兔?

司怀愣了会儿,意识到了什么。

“兔子在哪里?”

“次卧洗手间。”

司怀立马爬起来,走到次卧。

洗手间,一只白色的兔子正在抱枕上呼呼大睡。

司怀伸手戳了戳它的脑袋。

兔子猛地睁开眼,歪头看他。

司怀试探地喊了声:“桃屋?”

下一秒,兔子原地消失。

司怀愣住了。

他连桃屋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会梦见师兄提醒他这是桃屋。

除非……那不是他自己做的梦?

是师兄的托梦?

司怀回忆上一次梦境的内容。

听见他说梦的时候,师兄的表情那么奇怪……

司怀指尖颤了颤,是托梦没错了。

他惊呆了。

老东西就是地府那个白日宣淫搞办公室py的判官?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玩的这么花吗?!

张钦州:……

司怀:我都只是想想,没有实践呢!

离开首都

陆修之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司怀倚着墙,对着地上的抱枕发呆,嘴角还挂着抹笑,看起来挺高兴的。

他脚步一顿:“怎么了?”

听见陆修之的声音,司怀慢吞吞地扭头,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双眼灼亮,声音透着掩盖不住的喜意:“那老东西给我托梦了!”

陆修之微微一怔,这次司怀居然反应的这么快。

司怀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还说他在地府当官了。”

陆修之嗯了一声,垂下眸子,果然……

那些阴差对司怀的态度也有了解释。

他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因为这件事过多惊讶。

司怀盯着看了会儿,疑惑:“你早就知道了吗?”

陆修之摇头,缓缓说:“只是猜测。”

司怀惊讶:“这都能猜到的吗?”

陆修之:“你那位师兄既然能创立道天观,定然有大功德。”

他屈了屈手指,司怀师兄现在的身份还证明了一件事。

那位道天天尊大概真的是天道。

想着,陆修之薄唇抿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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