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微h)(1 / 2)
接下来的两天,荔枝在工作上都没有和江无漾的合作,她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已经连着两天做春梦了,她怕自己吃不消。
只是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丝丝可惜连她自己都还未曾发觉。
没有工作上的联系后,两人在这若大的公司里能遇到的机会甚少。
荔枝今天有两组客人,都是棚拍,不算忙。
上午的客人拍得快,下午的客人来得晚,她中午不仅吃饭的时间充足,甚至还能休息。
午休后,她在茶水间泡咖啡,准备提提神,再过半小时客人也该来了。
身边有说有笑的同事进来打了水就离开了,没一会儿茶水间只剩荔枝一人了。
荔枝也不急,靠着墙等咖啡研磨机磨好咖啡豆。
又有人进来了,茶水间向来是空闲不了多久的地方。
进来的人直奔一旁的饮水机,荔枝转头瞟了一眼,正好对上他侧身后抬眼的视线。
“小漾老师”,荔枝开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江无漾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他今天穿的白色衬衫,这也是工装,公司各个部门统一的,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宽松工装裤。
荔枝不好盯着他,视线从他脸上向下移到脖颈处,可惜他的衬衣领口最上面一口也是系得紧紧的,完全看不见他的喉结。
在梦里,他的突出的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曲线性感极了。
视线再往下荔枝顿住,隔着厚实的布料,她看不清那里的情况,梦里也只是隐约感受过它坚硬,并未真的尝试,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打住,打住、打住
荔枝赶紧制止自己危险的想法。
她闭了闭眼,自从做了那样的梦后,她再不能正常地看江无漾了。
视线收回,但余光还是注意着他的动作。
他捏着纸杯喝水,荔枝又悄悄转了些头去看他。
修长的手指环住纸杯,骨节分明,他的手指不是纤细那一类,是一种有力的美感。
其实她这还是第一次在梦境外看清他的手,与梦中并无差异,只是
在梦里,他的手上包裹着水渍,比茶水间的灯光下看着的要白上一些。
荔枝拉回视线,自己怎么一不留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看什么?”,江无漾的声音低沉有磁性,还带了点暗哑。
荔枝愣住,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不会知道什么吧?难道自己的目光太明显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是个色鬼吧?
荔枝心虚得厉害,脑子里胡乱想了很多。
她不敢再回头看她,僵着身子摇了两下头,说的话似是完全没经过大脑筛选,“我没看你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
话一出口,荔枝欲哭无泪,她撸了撸嘴,更不敢动弹一下。
好在江无漾也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荔枝,咖啡可以分我一杯吗?”
荔枝目不斜视地盯着手里的咖啡杯,点头,“好”。
咖啡做好后,荔枝替他装了一杯,自己的被子还空着都没注意到,端着空着的咖啡杯步子极快地出了茶水间,后面像是有洪水猛兽在追似的。
再次踏入茶水间时外面的天都黑了,荔枝入职以来几乎没上班到这么晚过。
她再次来到咖啡机前,盛咖啡豆的盒子空空如也,看来今晚是喝不成咖啡了,她垂着脑袋去接热水。
“咖啡,还你的”,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荔枝都未察觉,江无漾把杯子推到她跟前。
“谢谢”,她道谢,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咖啡的味道很古怪,不像咖啡,倒像是红酒,她皱眉,放下杯子。
“好奇怪的味道”,她说道,反应略显迟钝。
“奇怪吗?”,江无漾不信,上前两步走到她跟前,把她困在梳理台和他之间。“我试试”,说着他竟还要上前一步,荔枝退无可退,后腰已经抵住梳理台边沿冰冷的大理石。
荔枝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想推开他,“挤”。
江无漾停住想前进的步子,他看着荔枝,笑了笑,有力的双手掐住荔枝的细腰,一把将她抱上梳理台,“这样是不是就不挤了?”,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两人在说悄悄话,有些亲昵。
“嗯”,荔枝点头,觉得好像是。
他端起荔枝刚刚喝过的咖啡,喝下一口。
扣在最上端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下来的,他的喉结滑动,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感。
“不奇怪呀”,他喝完一口评价道,“是红酒的味道”。
“不是说咖啡吗?”荔枝不解。
“咖啡?”江无漾听到她的话反而疑惑了,“我什么时候说是咖啡了?”
荔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一时竟想不起他倒是什么时候说过咖啡了,她只记得他找自己要了一杯咖啡。
她再次低头看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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